“不要说了，只要你死了，我死了也无所谓。”
风栖毫不在意的态度刺伤了凤凰，她的眼神再次变的疯狂了起来。
“好啊，好啊，你不是无所谓吗？我反正活不了了，那我就好好的折磨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凰狠狠地冲向风栖，一把大手揪着风栖的头发。
风栖被疼痛感刺激的眼睛冒泪，她的额头甚至留下来鲜艳的鲜血。
凤凰拎着风栖的头发，疯癫的冲着周围喊，“天道，风伏牺，你们不是想我死吗？！我死，风里希也别想好受！”
一只手攥着风栖纤细的脖颈，风栖一张脸瞬间憋的通红。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撕扯下来风栖的头发，连带着血淋淋的头皮。
痛苦的声音在天空之中回荡。
藏匿在暗处的玄穹瞳孔微缩，他攥紧了拳头。
那个痛苦的少女满脸的鲜血，头发已经被疯狂的凤凰一块一块的撕扯下来了。
鲜血淋漓。
那些撕扯下来的带着头皮的头发被随意的扔掉。
凤凰的脸上出现变态的笑容。
“我活不下去，也别想她能够舒舒服服的死！”
凤凰的手中出现一根尖锐的凤翎，毫不犹豫的刺向风栖的眼睛。
“啊！”
风栖痛苦的声音在玄穹的耳边回荡。
他的掌心微微的刺痛。
再看他的手，鲜血已经顺着指缝滴答滴答的滑落了。
阵法已经落成了。
但是阵法彻底启动还需要一柱香的时间。
这个阵法需要的能量太庞大了。
“阿栖！”
风伏牺震惊又痛苦的声音在玄穹耳边炸开。
他眼神中重新聚集焦距，看向那个想要闯进阵法中的风伏牺。
一个闪身出现在风伏牺的身边，定身术被扔在了风伏牺的身上。
风伏牺刚刚的声音太大，已经吸引了凤凰的注意。
她癫狂的笑着，“想让我死，我就让你们看着我折磨风里希，我要你们痛不欲生！”
一根尖锐染血的凤翎狠狠地戳进了风栖的嘴巴里，恶狠狠的搅动，扯出来凤翎的时候，带起一块血肉。
随意的扔掉。
风伏牺目呲欲裂。
那是阿栖的舌头！
“放我进去！”
“我要救阿栖！”
“我要救阿栖！”
失去了舌头的风栖就连痛苦都是呜咽的。
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只能听到风伏牺挣扎痛苦又后悔的声音。
眼睛火辣辣的疼。
可是她连哭都是疼的。
每一寸的呼吸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她不能死啊。
这个阵法还没有运转起来。
凤凰恶狠狠的道，“痛苦吗？！这还不够！”
“眼睛看不见了，那就听！看看你为了他们付出生命的天道和风伏牺，多么的恶心！”
风栖痛苦的挣扎着。
可是她的脖子被凤凰攥在掌心里，动弹不得。
“阿栖！”
“阿栖！让我进去救阿栖！”
这个至高神，眼角竟然流出来了血泪。
是他的错！
他不应该推阿栖进这个火坑！
如果不是他，阿栖现在也不会为了阵法运转，被凤凰如此的折磨。
玄穹的掌心已经被刺破了。
他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巅狂的凤凰。
刚刚一直躲藏着不敢出来，就是害怕凤凰看见他们，折磨风栖的更加狠辣。
他们还是出来了。
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按住风伏牺的肩膀。
阵法已经落成，只进不出。
进去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他不能让风伏牺进去！
风伏牺闭上眼睛，血泪一滴一滴的滑落。
耳边是越来越微弱的阿栖的痛苦的呜咽声。
玄穹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的眼神愈发的阴沉。
死死的盯着凤凰，好像要将凤凰刻进脑海里一样。
而风栖，浑身是血，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
偏偏风栖继承了风里希的创造生命的力量，哪怕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仍然还有着微弱的生命的气息支撑着她清醒。
清醒的感知着身体上的痛苦。
凤凰手下的动作愈发的狠辣。
她一片片的用尖锐锋利的凤翎片下风栖身上的血肉。
那个曾经明艳精致的少女。
此时鲜血淋漓，看不出来样子。
头发被连带着头皮全部撕扯掉了。
眼睛被尖锐的凤翎戳瞎了。
嘴巴里更是血肉模糊，玄穹亲眼看到凤凰用凤翎切掉了风栖的舌头。
一只胳膊也被凤凰斩断了。
凤凰又用凤翎片下风栖的血肉。
一个骷髅一样的少女一点点的出现在玄穹的眼睛里。
他眼睛里的黑暗慢慢的充斥着整个眼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凤凰猖狂的大笑。
“风里希啊，风里希啊，你听听啊，你在这里痛苦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却就站在阵法外面，进都不进来。”
“风里希，你瞅瞅你自己，多么的可怜啊。”
尖锐的凤翎狠狠地戳下去，又片出来一块血肉。
玄穹掌心的血，滴答滴答的滑落。
风伏牺整个人已经傻了。
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看，不愿意去听。
如果不是眼角的血泪不断的滑落，或许他是真的没听到，也没看到吧。
阵法的边缘逐渐亮出来光芒。
玄穹知道，这是阵法开始运转了。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阵法运转起来。
一双眸子深深地看着阵法中的凤凰和生命气息衰弱到极点的风栖。
心中颤抖。
凤凰看着阵法运转起来，她的眼神里涌出来恐惧。
刚刚的猖狂仿佛只是假象，她一把扔开变成了一具骨架一样的风栖，疯狂的冲向阵法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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