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朴智妍看向孙泰信家长。
“可以吗~”朴素妍攻心为上,使出了撒娇本领。
孙泰信到了嘴边的不可以,变为了:“那好吧,只此一次,付钱什么的,居丽你都还没出道呢,我是当哥哥的,我来吧。”
四人吃猪蹄,一吃又是一个多小时。结了账后,孙泰信以为这算是夜宵结束了,大家这下总该各回各屋,老实睡觉了吧。
喜的是,女孩儿们本来也有此意,悲的是,全宝蓝今晚好像专门是要与他作对,一家人开着车又出门了。李居丽指着这辆车的车牌:“这是宝蓝家的车,我坐过好几次,号码我有印象。”
她们看向孙泰信。
“唉,我今晚,就是罪。”孙泰信无奈朝出租车招手:“师傅,跟着前面那辆现代,我们是一起的。”
众人跟着宝蓝一家越开越远,司机笑着说:“客人您这是去鹭梁津海鲜市场吧?那里都是凌晨当天现来的海鲜,味道确实不错。”
孙泰信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到了地方,孙泰信虽然知道跟踪就有被发现的风险,但是他也没想到朴智妍会以这种出人意料地方式,做了阵前好队友。
她当时发出惊叹:“好大个的海胆!”
低音炮智妍声音过于有辨识度,全宝蓝果然闻声而来:“泰信哥,你们也跑这来吃海鲜吗?”
我反正是吃不下了,智妍她们当然也...他一看,左右已经老实不客气地跟着去了。
来都来了、大半夜的,孙泰信无奈摇头:“哪怕是男团,也没这么能吃的吧?造孽啊。”
他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朴奎利:“奎利啊,明天SBS不是有个宣传活动吗,怎么还不睡?什么,电视台临时改到周一去了,光洙哥才跟你们说的?我们?额...鹭梁津海鲜市场,你们几个都要来吗?知英是不是困了,不要太勉强她来聚餐了。”
姜知英不愧是贴心小棉袄,她的声音传来:“泰信哥,我不困,我可以跟着来吗?”
“来吧,都来,加上孝敏,六个人记得要打两台出租车,到市场正门口我来接你们。”放下手机,孙泰信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凌晨两点,灯红酒绿、推杯换盏中,孙泰信一脸茫然地坐在全永禄大叔身旁,他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了。奇怪,明明喝的是红茶和苏打水啊,怎么自己好像醉了呢。
“8月初是最好的时节啊:每年七八月份,水温升高,鲍鱼为繁殖向浅海移动,此时它的肉足味美,是最佳采捕、品尝的时候。这个季节的鲍鱼,肉质最是肥美鲜嫩。”全永禄大叔这么说着,招呼大家接着用餐。
“我喜欢这个螃蟹,姐姐,它叫做什么蟹来着?”朴智妍问朴素妍。
“这是青蟹,虽然这种螃蟹一年四季都能吃到,但每年八月前后的味道最好,这个时候的青蟹肉质最鲜美。”宝蓝见素妍也不太清楚,主动介绍。
不远处的孙泰信斜着眼去看她:全宝蓝,真有你的,你还不放下筷子吗?
“夏季海胆黄特别饱满,这东西能预防心血管病,小孩子是应该吃一些的。”她爸端着盘子递过来给朴智妍她们,孙泰信一看,好家伙,她们真的还吃得下。
他走旁边另一桌去,见Kara几人吃得也正香,不禁有些自我怀疑了:难不成吃这么多是很普遍的事情吗?大家都这么能吃,那其实是他自己不正常?
具荷拉递个小勺来:“哥哥,这个海胆用小勺子刮着吃,你要试试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孙泰信更觉得自己饱了。他连忙摇头,表示自己要出房间去透透气。
全永禄大叔不久后也跟出来,两人推搡着去结账,最后是体弱多病的孙泰信被挤开了。
“宝蓝有高血压啊,永禄大叔,是不是不该让她这么吃?”孙泰信与他坐在一楼一棵大树下,最终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全永禄笑了笑,说起别的来:“原生家庭对一个人一生的影响是深远的,当然,我离婚那时候并不认可这个结论。但这么些年过去了,有一点我终究是搞清楚了:所谓耳濡目染、言传身教,孩子们性格当中诸多的成分,其实都是由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带来的。”
他看向楼上的包间:“宝蓝个子很小,她初中的时候就不怎么长个儿了。但是那时候她还是很开朗的性格、和宇蓝一样,叽叽喳喳的,很惹人烦。”他这么说着,眉眼中却完全没有烦恼的感觉。
“泰信社长,她后来胆子越来越小,人也不怎么活泼了。这得怪我,她那时候一直跟着她妈妈生活,而她妈妈经常一进剧组就是数月,完全把宝蓝丢给了保姆和她外祖母那边来照顾。我当时是个混蛋,也没太多在意这些,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宝蓝已经是年初你见到的那个样子了。”
孙泰信也只好劝慰:“圆满地家庭塑造积极的性格,不圆满的家庭却未必塑造消极的性格。我觉得这点是非常清晰的,我们成年以后,最重要的一项功课,就是让自己能够独立。原生家庭那些影响,没大叔你想地那么大的。”
全大叔神情淡然地笑着摇摇头:“现在换一个角度看,当初不离婚就对孩子没有伤害了吗?其实我认为,当一个家庭陷入不和谐,尤其是那些冷暴力的行为一旦发生的时候,对孩子的伤害就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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