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小丫点点头。
……
李卫民坐在汽修厂的办公椅上，神情疲惫又憔悴。
这时，他的秘书走进来汇报：“董事长，您要的文件都整理好了。”
李卫民点点头，接过文件翻看起来，问：“钱到账了吗？”
秘书说：“刚转到您银行卡里。”
李卫民合上文件，说：“我要出差。你留下来继续盯着。”
“好。”秘书应了一声，又迟疑道，“董事长，您要几天回来？”
李卫民想了想，说：“最近的航班是五天之后。你跟机场联系一下，把航线改到五天之后。”
“好。”
李卫民又说：“另外，帮我订两张五天后从a市飞往b城的机票。”
“好的。”
李卫民挥挥手示意秘书退下，随即拨通了娄晓娥的电话。
娄晓娥刚下课，接到李卫民的电话很意外：“喂？”
李卫民的嗓音有些嘶哑，“你在干嘛？”
娄晓娥愣了片刻，反问：“你怎么了？感冒了？”
“没事。就是嗓子疼。”李卫民说，“你在家吗？”
娄晓娥说：“我在上课，晚点再去找你。”
“我去找你吧。”李卫民说，“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你……”娄晓娥顿了顿，问，“什么事？”
李卫民犹豫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说：“我们离婚吧。”
娄晓娥浑身僵硬，怔怔看着前方。
“晓娥，你答应过我的。”李卫民说，“我们结婚四年，我一直都相信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娄晓娥缓缓攥紧拳头，说：“因为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李卫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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