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个丑鬼。”
白倾颜霍的站起身来,厉声呵斥。
这种过激的反应,显然是被苏暖暖说中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自己身为轩辕镜的青梅竹马,根本就奔着正妻的身份来的。
可是却不曾想到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妾室。
而这长相如此丑陋的女人竟然可以做到正妻的位置上,怎能让她不嫉妒?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自从这苏暖暖进到镇北侯府。
侯爷便不像之前那般对她百般呵护,更是半个月以来从未在曦日阁过夜。
就更别提行夫妻之实的事情了。
这一切的一切,自己的美好生活和憧憬,全都被这个苏暖暖给毁掉了。
白倾颜盯着苏暖暖。
“我的做法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明明身在镇北侯府,在侯爷身边,可心却一直在那秦家秦承身上。
我作为侯爷的妾室,自然要替侯爷去除你这丑鬼虚伪的外表。
将你那水性杨花的内在展露出来。”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质问?”
她收敛气息,一步步向苏暖暖面前走去。
浑身上下透露出尊贵高傲的气质,直视面前的苏暖暖。
一根纤细的玉指伸出点在苏暖暖的胸口之上。
“能够得到侯爷的只有我白倾颜一个人,别说我为了侯府、为了侯爷算计你。
就算是我真的将你弄死了,侯爷也绝对不会责罚于我。
就因为我姓白。”
白这个姓正是轩辕镜亲生母亲,娘家的姓。
而白倾颜正是老夫人的表侄女。
苏暖暖看着白倾颜戳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指,
这一整天的委屈和恼怒顿时涌上心头。
再也无法按耐住自己的冲动,上去就是一脚将白倾颜踹飞出去。
“唉呀!!”
白倾颜猝不及防,被踹的撞在房间当中的桌子上。
顿时将桌子上的各类事物全都撞倒在地。
就连光滑细腻的脸蛋上也被划伤,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
婢女兰兰见到此等情景都吓坏了。
“主子!!!你没事吧?”
在看到白倾颜脸上滴落下来的血珠时,更是惊声尖叫。
“血!!主子您的脸上流血了呀!!”
苏暖暖此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倾颜冷笑说道:
“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拿手指着我。
正当姑奶奶是好欺负的?
轩辕镜那个狗贼武功高强我对付不了,难道还撕不碎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莲花?”
自己身为堂堂21世纪的风云人物,岂能让眼前这个贱人这般羞辱。
苏暖暖这次来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些什么,毕竟这依旧是在镇北侯府。
可是倘若这个白倾颜嫉恨在心,再敢有下次动作。
那就绝不可能像是简简单单划破脸,就能够收场的事情。
拍了拍自己的衣衫,苏暖暖扭头拂袖而去。
白倾颜被这一脚踹倒在地,感觉浑身疼痛无比虚弱的喘着粗气。
摸着脸上被划出来的伤口,看着那映红的血。
本应该惊慌失措的她却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兰兰,将这件事快速禀告侯爷......”
侯府后院。
苏暖暖带着一身没能发泄完的火气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吩咐到:
“彩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今天说真的,实在是太晦气了。
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年纪不小了,没想到竟然受此等屈辱。
这件事情绝对不算完!
而曦日阁那边气氛十分的紧张,府中的下人们人来人往议论声不断。
“这苏夫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哪?”
“白姨娘的身子一直不好,夫人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人命。”
“白姨娘平时对我们和善温柔,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一直非常好。
苏夫人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自打进了镇北侯府,这苏夫人就没有一天不闹出些事端来。”
“可侯爷为什么就是不休她呢?”
房内气氛更是无比的沉重。
白倾颜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脸上还裹着纱布。
不知是真是假的一直咳嗽着,任谁看来都觉得她那娇柔的身躯。
仿佛随时都会挂掉一样。
整个人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脆弱花朵,
十分能够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兰兰跪坐在床榻边,不停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主子呀,您可一定得好起来。
要是没有主子您,兰兰可该怎么办呢?
呜呜呜呜......”
在她身旁,大夫正在给白倾颜把脉。
眉头深锁,面色沉凝。
看这大夫的表情,众人就觉得这件事情恐怕十分严重。
轩辕镜此时坐在轮椅上,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
但他的双眸之中古井无波,让人依旧分不清他是喜是怒。
环绕周身的低气压让其余人都敬而远之。
良久过后,负责把脉的大夫终于将手收了回来。
“情况如何?”
轩辕镜开口询问,依旧不加杂丝毫情感。
这位大夫先是捋了下胡须,沉思了一下最后摇头叹息道:
“侯爷,白姨娘脸上的伤倒不是什么大事,养上一段时间连疤都不会留下。
只是白姨娘的肺病......”
“唉......她的肺部自小便有问题,身体柔弱经不起折腾。
这么多年来一直用药物温养,好不容易有所改善。
可如今受惊过度再加上苏夫人......
现在肺部的情况急剧恶化,恐怕经过此番事件下来。
白姨娘的寿命绝对要大打折扣。”
听到大夫这番话,轩辕镜的面色再次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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