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究竟有什么魔力,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下意识的想要去做?”
还好用阳气息流跟死亡气息形成牢笼控制着自己的念头。
不然的话,这幅身体就会自己行动起来把这纸人跟寿衣送出去了!
‘现在怎么做?是顺水推舟看看高礼那家人的状况?’
司玢有些后悔跟黝黑汉子回到老家。
要是他此刻还住在那狗窝一样的房子里,现在肯定要方便不少。
考虑到要博取黝黑汉子的信任,好好待在村子里,弄清楚救社区居民的方法。
司玢想掐灭这个念头。
可眼下这状况,也不难判断出来。
郭大龙给人家送寿衣纸人什么的,肯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是被迫的。
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使坏,司玢同样很好奇。
也就犹豫这一会儿,司玢感受一股阴冷的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
隔着被子,这阴风吹得人浑身发凉。
他抬头看时,只见一个看不清的老太婆站在门外。
狭隘的门缝看不清她的全貌,可她的裙摆还有摆动的双手,还是让司玢明白了不少。
这是‘郭大龙’的母亲,他在劝阻自己不要做这件事。
“真的,昨晚你看见咱妈回来了?”
黝黑汉子往嘴里闷了一大口粥,眼神古怪的盯着自家弟弟。
他能察觉到自家弟弟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真要说起来,老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疯了。
说话是正经的,做事也是正经的。
至少往回想,以前除了会时不时给人家莫名其妙的送纸人跟寿衣外,自家老弟就是个正常人吗?
眼下老弟这状况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想看到的吗?
黝黑汉子很欣慰,自家老弟这是变得正常了啊!
这可是自己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大龙啊!来多吃点,你能看见咱妈还不闹就是很大的进步了。”
一边将鸡爪、素肉等菜往司玢碗里拔愣,黝黑汉子突然压低了声音。
“那什么,除了看见咱妈外,昨晚就没遇到啥怪事儿?”
“怪事儿?”
司玢疑惑的看着自家大哥。
“咱妈不是走了吗?她都回来看我了,还不算怪事?”
“嗨,我早先不是跟你说过吗,咱妈咱爸经常回来的,对咱俩兄弟来说,这算哪门子的怪事儿啊!”
黝黑汉子继续往嘴里送粥。
“我是说,你就没有看到寿衣,纸扎人啥的?”
“没有啊,那玩意儿我应该看见吗?”
司玢反问。
黝黑汉子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这说明对方知道一些‘郭大龙’的具体情况。
“那就行,以往你老是说看见了咱爸咱妈什么的。然后就非要把纸人什么的往人家里送。”
“现在好,找不到纸人寿衣什么的,这是好事啊!”
说话间,黝黑汉子已经三两口喝完了粥。
“什么纸人寿衣?大哥你在说什么?”
司玢将自己完全代入了郭大龙这个人,他的语气憨憨的,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当哥哥我傻了吧唧的问错了吧。”
“我吃好了,我去打扫房间。”
“你吃好了,把碗送到伙房就行,其他事儿不用你干。”
说完黝黑汉子抹了把嘴就离开了。
司玢瞥了眼他的背影。
这位‘哥哥’恐怕不是去打扫房间那么简单的,他了解郭大龙往常发疯的内情,这会儿该是去检查自己的屋子是否有纸人寿衣什么的。
司玢倒不担心黝黑汉子能找到什么,那纸人跟寿衣跟守护灵一样早已经被他收入摄灵照相机中。
当然,黝黑汉子去房间看的时候,司玢也不打算闲着。
他三两口吃完了粥、馒头跟配菜,捧着摞起来七八只的碗,司玢迅速赶向伙房。
有一件事儿,他特别好奇。
这处宅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别说打扫什么的,就是两兄弟的饮食光是准备起来伙食都要费不少功夫。
司玢记得黝黑汉子的呼噜声一直到天亮,自己前脚刚起床洗漱,后脚他就来招呼自己吃饭了。
司玢觉得宅子里应该还有仆人,可从昨晚回到家的只有他们两兄弟。
正是这个细节引起了司玢的注意。
赶到伙房,‘笃笃笃’的切菜声戛然而止,司玢推门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切到一般的白菜,偌大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黝黑汉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龙,你瞅瞅我的记性,我都忘了。”
“咱爹交代过我,不让你进伙房。我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
黝黑汉子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可司玢不打算放过他。
“哥,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伙房,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切到一半的菜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外边还能听到里边有人在切菜的,进来却一个人也看不见。”
“你老是说我是疯子,我有病。可在我看来真正是疯子的真正有病的是咱们家吧?”
种种不合理的细节在脑海中闪过,就在司玢打算一个个质问黝黑汉子的时候。
这个自称郭大龙哥哥的汉子苦笑连连。
“大龙啊,对不住。有些事儿我不该瞒你的。”
“既然你发现了,脑子也是正常的。咱们不如聊聊?听我你就明白我的苦衷了。”
“正合我意。”
现实世界,某处位于地下的现代设施中。
‘仓鼠’来回踱步,最近一段时间鬼怪复苏研究算格外忙碌,他甚至都挤不出时间来查看一下‘制作人’的情况。
好在,‘仓鼠’听说了最近有一场诡异游戏展览要在滨海市举办的消息,而‘制作人’正在忙活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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