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一笑,继续说:
“三派里职位最高的是长老,其次是大长老,中长老,最后才轮到小长老。”
“也就是说,贾如柏他们是三派里实力最弱的。”
“但你不觉得疑惑么,五傲剑跟他们的实力却差不多,那么其他大中长老们都去哪里了?”
看着李慎疑惑表情,杭守富心满意足,解释道:
“当然是被更强的人杀啦,黑耀降五傲剑,也是个小喽喽。”
“真正主导的是星灭殿。”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在谈到“星灭殿”三字后达到顶峰。
“我配合星灭殿的人,还杀掉了一位筑基期前期长老,哈哈,受到了无边的夸耀。”
“等到处理完火旺镇的事,我就要加入他们,成为神圣的一员。”
李慎问道:
“星灭殿才是罪魁祸首?”
“呵呵,罪魁祸首?他们的伟大,不是你能看懂的。”
说罢,他拔剑一挥,冲着李慎的脸斩来。
“哟呵,反应很快啊”
李慎躲过,不着急还手,问道:
“他们也是为了找琉璃藏火镜?”
“你知道它?当然不是,镜子也就是个工具。”
“真可惜,你个无知农夫,不识星灭殿,就算我即将加入它,你也不知道其中含义,浪费我唇舌。”
李慎见他衣着光鲜,腰间挂着白玉环,一看就知名贵无比,又听他洋洋得意,炫耀他的“战绩”,忽然一股并不遥远的国仇家恨情绪在胸口激荡。
“狗内奸。”
杭守富收起笑容,剑尖指着他面孔,喝道:
“你说什么!”
“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村夫,居然真敢辱骂我,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狗内奸。”
杭守富气得连劈数剑,都被李慎躲了过去,不禁骂道:
“本来还想一剑宰了你,让你舒舒服服去死,现在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单手持剑,使出了紫金派的剑法来,剑意迅猛,一时间逼得李慎连连后退。
他不愿直接取了其性命,真的打算要割个几百剑,再让其悲惨死去。
符墨问:
“你还不还手吗?再不还手,我可就要出手了。”
“不急。”
李慎施展着辟邪剑法“驱”字诀跟他周旋,想认真看看紫金派的剑法究竟如何。
小乾坤剑点醒他,说道:
“杭守富刚加入门派不久,只能学一些基础,而阁下剑法精湛,根基却不牢固,引他使剑,正好能精研基础。”
杭守富虽是真灵根,可剑法并不高明,门派传习时间很短,学不到紫金派的精髓,只能摆出一副架势,不自觉流出了家传剑法的剑意。
他本以为能够轻松取胜,没想到连李慎的毛都没有削掉一根。
顾及自己天才的颜面,不愿对一个听说是凡人期的人动手,深吸口气,大喝一声,剑法流转,使得更快。
李慎从头到尾都用“驱”字剑诀,将与他的距离牢牢把控,方便观察。
打了一会,觉得甚是无味,单论剑法,陈峰要比杭守富强上不少。
杭守富越打越急,横挥一剑,骂道:
“你还不求饶,跪下来磕磕响头,我就留你全尸,否则我就要用术法了!”
李慎不回话,专心研习剑法。
杭守富左手捻诀,口里念念有词,额头上长出了两道长长的青筋。
只听他大笑,泥土自他脚下飞起,三柄土长矛凝结在空中,朝着李慎呼啸而来。
李慎只得往边上一滚。
土长矛依次扎入后面高墙,速度太快,高墙微微颤动,却不倒塌。
随后听到一声木头碎裂的声响,高墙后的房屋“轰”得往下陷落,灰尘滚滚。
杭守富得意地望着李慎。
这招术法虽然是土灵根基本术法,却也不是泛泛之辈能够随便运用的。
普通修仙者要完全掌握,至少得两年,而自己一个月不到便已熟练。
正是由于他对土灵根术法和金灵根术法的研习之快,才让星灭殿看中,承诺要将他收入殿内。
星灭殿眼光毒辣,当然不会看错,他果然如周围人夸奖那般,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正洋洋得意,想看李慎夸张惊讶的脸。
烟尘散去,李慎拍了拍裤脚,回头望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眼里好像在说:“就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不是杭守富的错觉,李慎真是这样认为。
见识过筑基期的战斗之后,再看炼气期术法,总有点大人玩小孩子玩具的感觉。
威力方面,似乎也没有火灵根术法那么有压迫感。
好色笔说李慎可能单纯是怕火,也有一定道理。
杭守富怒火攻心,比他骂自己狗内奸更加气恼,还想炫耀自己的金灵根术法,此刻也不必了。
他瞪大眼睛,双手张开,左手放出金色光芒,右手则呈现出黄土色。
“有本事就躲开这个!”
嘉良镇大户杭真宝,喜得贵子,本就欢喜,经过门派测试,竟是无比高贵的真灵根,那真是喜上加喜,福有双至。
一时间大宴宾客,托关系找门路,寻得一位修仙者,以极高昂的代价,换取了一门金土双灵根秘术,名为“凌岩铸铜”。
能用大量岩石泥土,混合金属,打造出硬度超越一切的巨大黄刃。
这位修仙者当场施术,黄刃劈出,竟将杭家珍藏的灵器“水鸟剑”一刀斩断。
杭真宝心痛,却浑身冒着喜气,一把灵器算得了什么?
自己孩子能够使用术法,随时凝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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