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自己要去秦淮茹家团年。
郑皓听完了隔壁许大茂家的热闹，随后便起了床。
无论在哪个时代，一个人表现得太过于寒酸了的话，是不会有人看得起他的。
尤其是像自己现在独自在四九城里打拼，如果穿的差了、吃的差了，花起钱来也抠抠搜搜的话。
那不但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只会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更有优越感。
那会让他们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如果自己比秦淮茹还会过日子、还更加会算计的话...信不信连这个四合院里的老鼠，它们看自己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
钱，买不来别人发自内心的尊重。但它却可以让自己，活的更加的体面。
郑皓深信：钱是挣出来的，而不是节约出来的。
既然秦淮茹、连同她的婆婆贾张氏，她们在算计自己...那就让她们，暂时占点儿眼前的便宜好了。
自己既然立志要当苍天大树，就不能与那些依附在自己身上的藤蔓，计较太多...
——至少，自己还有让她们恭维的本钱。
换一个角度来看，这未必是坏事。
花花轿子众人抬。
颠巴颠巴，说不定自己就起飞了。
穿好衣服，郑皓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便空手空脚的出了门。
院子里，正在忙着召开全院大会，以探讨今年以“团拜”的形式过年。
在大会上，
许大茂和三大爷，各自痛诉自己的血泪史，声情并茂的控诉棒梗儿仨兄妹，对他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剥削和敲诈...
只不过院子里的人，本就对三大爷和许大茂没什么好感。
再加上早上棒梗儿带着两个妹妹，上门拜年、磕头讨钱。
件事情只是针对院子里的阎埠贵、许大茂，还有小郑三户人家。
并没有波及到旁人。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一次三大爷召集的全院大会所号召的主题，无疑就被大家伙给漠视掉了...
因为大家要忙着回家，好准备晚上的年夜饭，所以这场大会开的、真的是一点气氛都没有。
郑皓刚刚走到前院。
“哎，小郑，你不也被棒梗儿讹了一笔钱吗？”
许大茂赶紧叫住郑皓，“你也来给大伙儿说说。那大家知道当时棒梗儿，他们几兄妹做的有多过分！有多膈应人！！”
“这...我晚上，还得去叨扰秦姐呢。”
郑皓笑笑：“现在我家里啥年货都没有，我得抓紧时间、赶紧出去买点儿东西。要不然...真就来不及了。”
说着，郑皓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
三大爷皱眉，刚想说点什么...毕竟是阎埠贵这边的阵营，人单力薄。
那是真需要外援啊！
可当阎埠贵看见自家老伴儿、三大妈，她连着朝自己使眼色的时候。
三大爷猛地一惊：棒梗儿对自己造成的损失，早就弥补回来了。
不肉疼！
而眼前这个郑皓，以后还指望着与他合作，好好卖药赚钱哩！
可不能得罪郑皓...
所以三大爷咽下口水，装聋作哑。
没吭声。
一大爷自然是不愿意，让郑皓掺和进来，当一个声讨大军的积极分子的。
他听见郑皓这么一说，易中海赶紧摆手：“小郑啊，那你赶紧去忙吧...到了下午，朝阳菜市场可就没什么人摆摊儿了。”
等到郑皓跑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自己在这个时候，处境有点尴尬：要是帮着许大茂说话吧，肯定会得罪一大爷、傻柱和秦淮如他们。
要是帮着棒梗儿说话吧，又会让三大爷和许大茂嫉恨自己。
最好是两面都不帮、两面都不得罪，那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局面。
骑墙...是一门技术活。
等到郑皓走了。
没拉到助力的许大茂，伸手恶狠狠的指着傻柱：“傻柱！说！棒梗儿他们一大早，就来讨要红包这事儿，是不是你在背后唆使的？”
傻柱满脸不在乎的偏着头，看也不看许大茂。
更不回答他的质问。
“仨位大爷，您们可得主持公道。”
许大茂不依不饶，“这件事情我敢肯定。要不是傻柱在背后指使，我许大茂跟着他姓！”
既然许大茂已经挑明了阵仗，易中海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只见他满脸严肃的问：“傻柱，你给大家伙说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事情牵涉到好几块钱、甚至是上10块钱呢。
作为棒梗儿的妈与奶奶，秦淮茹和贾张氏全程耷拉着脑袋。
整个过程，两人都在装聋作哑...
听见许大茂，指名道姓的质问自己。
傻柱冷哼一声：“是又怎么样？”
只听他得意洋洋的回道，“许大茂，孩子向你磕头、讨要压岁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我添你个果儿！”
许大茂大怒，“自老辈儿开始，有这样大年三十，就来床前跪着磕头要钱的？咱四九城里，就没那规矩！”
京片儿里，“果儿”是女人的意思；“苍果儿”则是指老女人。
傻柱啥也不缺，可他就缺女人。
现在许大茂提起这一茬，傻柱也毛了：“哎我说许大茂，孩子把你的压岁钱给要走了，现在你还想做嘛？”
“做嘛？”
许大茂冷哼，“那就得给我还回来！咱们院里，绝不能滋长这种歪风邪气。”
要把压岁钱，给还回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不自然的左扭右扭...好似圪蹴在屋檐下的两只家雀。
傻柱把凳子挪到许大茂正面，嘿嘿一笑，“来...你给我磕头，叫叔叔、叫爷爷都成。然后你再说上几句吉利话，我就把你的压岁钱给还回去。”
“三位大爷！您看看，您们看看呐。”
许大茂被气的不轻：“有他傻柱这样子办事儿的吗？”
一大爷自然是不表态的...他在院子里，老是偏袒秦淮茹和傻柱。
这点儿破事儿，谁不知道啊？
三大爷这次一点损失都没有，反而还赚了一点，他自然也懒得管这事儿。
二大爷看见许大茂，得不到众人的支持，随即也淡了借此闹事的心思。
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摆摆手，“得了得了！一个个的...也不嫌丢人？一大爷、三大爷，依我看呐，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散会！”
易中海一锤定音：“以后...再不许这样瞎搞了！大家伙儿都各自忙去吧。到了晚上大家伙就着饺子，也好喝上两口，好好的过个年！”
许大茂麻爪了：这就...算完了？
麻旦！
这他娘的，都算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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