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酋长!”
“少酋长!”
闻丘穆陵戈之言,众人无不惊疑,他们在盛乐许久,没听过盛乐有匪贼啊?不由得望向丘穆陵戈。
“好了!”丘穆陵戈伸手止停,冷视说道:“朔州伯说有匪贼,那就有匪贼,没有也得有,尔等莫要心存猜忌,随我去点兵吧!”
“这?”
“这?”
“这?”
闻此一言,众人面面相窥,从丘穆陵戈的话里,他们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刘盛要清剿其他部落之人而找的借口啊!
想着,他们心中不禁打了个哆嗦,庆幸于自己是跟着刘盛的人。
“是,少酋长!”心有凉意的他们称了一声是,便跟着丘穆陵戈走了!
路上,丘穆陵戈低眉深思。
朔州伯让我清剿盛乐,看来对我有些不放心啊,想是让我将旧情一斩而光........
嗯!!!念及于此,丘穆陵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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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末时,平城,此时的城门已被看热闹的人群挤满,至于看什么热闹,自然是见一见百官齐聚的场面。
“我大魏的文武百官今日齐聚此处,也不知所谓何事啊!”
“还能有甚么,一定是有大人物要来!”
“大人物?”
“对啊!”
“嘶~能让宜城王出城相迎的大人物,那岂不是当今天子?”
“甚么?天子?”
“天子?”
“天子?”
“天子?”
“可是天子要回宫了?那北方战事是胜是败啊?听说此次柔然南下六万余众呐,可非往常,天子御驾亲征之时又仅率三万甲士,这?......”
虽然这人没说完,但众人也知道他要说甚么,无外乎,拓跋焘是战败了。
“是啊,柔然这次兵峰极盛,以天子三万骑,怕不是其对手啊,想来,五原、云中二郡已是落入柔然之手啊!”
“哎!我大魏连年征战,已是不堪,此次若被柔然占据云中,那我大魏当岌岌可危啊!”
“谁说不是呐,我大魏才征南宋,还未曾修养过来便遭柔然入侵云中,若是柔然人当真占据了云中,其一定会攻打我国!”
“哎.......”
围观的群众不断说着悲话,却是他们不知道此次的战事究竟是胜还是败,毕竟,军国大事,做主的人还没发话,你敢通报全国?那不治你罪才怪!
所以,战争如何,唯有当官或是军队之人才知晓,屁民们,也只能等到国家想让他们知道的时候才能知道。
至于所谓的家书,呵呵哒,他们识字吗?一个不会写,一个看不懂,哪怕是让人撰写,在国主的封赏没下来之前,谁敢写战局?
没有!!!
所以,战争的结局是什么样的,什么人获得什么功,他们都不知道。
前方,?文武百官泾渭分明的纷立两旁。
这些北魏留守朝堂的股肱之臣们一边谈着话,一边盯着官道,对于百姓们的乱言,他们豪不放在心上,没有什么大官看不顺眼呵斥一声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不屑,不屑到和屁民们说上哪怕一句话。
为啥呐?因为这会降低他们的身份。
哒哒哒!
数百匹快马自官道袭来,百官见状,连忙整顿衣冠,他们知道,拓跋焘要来了!
果不其然,那带着烟尘的快马来至前方便大声喝道:“单于回宫,诸公莫怪!”
喝罢,便大手一挥,其身侧骑兵纷纷沿着大臣的身侧飞过,每隔一段距离便停下一人,直至城门处!
“咳咳咳......”
“咳咳......尔等好生无礼!”
“咳咳......”
战马奔腾的烟尘呛到了无数大臣,被呛到的人无不怒言一声,可随后便身边的人拉了一把,而这被拉了一把的大臣也立即醒悟过来,这些骑兵可是宿卫中人,不比他人,于是,百官也不敢骂了,扇了扇眼前的灰尘,便继续等着了。
不知多久,前方一架车撵出现在视线里,百官见此,无不顿了顿身子,文官在崔浩的带领下往前迈步,武官则在达奚斤和长孙道生的带领下赶去。
车撵缓行,大臣迈步,不多时便已相遇,只见文以崔浩拱手作辑,武以达奚斤、长孙道生扶胸施礼。
“臣等,恭迎单于至尊陛下官家,凯旋而归!”
拓跋焘闻外之言,不禁从车撵上站起身来,对众人虚托言道:“平身,免礼!”
“谢陛下单于!”众臣言谢一番,便站直了身子,让开了道路。
拓跋焘大手一挥,示意车撵往城内行去,而百官则随行其侧。
车撵上,“吾此次一去,几近二十日,朝中可有何大事啊?”拓跋焘对随行的大臣问道。
“回陛下,有山桑侯......八人掌管四部,又有罗侍中帮衬,朝中无有大事!”拓跋焘的话语一落,崔浩就赶前拱手回答了。
“嗯,无大事便好,罗侍中可在宫中?”
崔浩笑答:“回陛下,罗侍中已在宫中等待,若不是年岁已老,出行须得车架,怕冲撞了陛下,其便要前来迎接了!”
闻崔浩之言,拓跋焘仰首大笑:“哈哈,这个罗侍中啊,年岁.......哎!先行回宫吧!”拓跋焘说道罗侍中的年岁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原来啊,这罗侍中年岁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大,大到古代老寿星都不能比的地步了。
此前,由于拓跋焘从小就接受骑射训练,因此很早他就成熟了,到他十五岁称帝时,这位小名叫佛狸的少年已经是位非常称职的君主,他的行为举止,颇受大臣们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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