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姚家那兄弟俩没弄死她？”
“不会是把人睡服了吧？”
“不是吧，姚柏这么浪？谁上都行啊？早知道我去了。”
“说不定失败了。”
“失败了还敢回来？”
“把门打开。”
“先问个清楚。”
“打开打开。”
郭慧听里面七嘴八舌的，男的女的都有，至少有五六个人。
待门打开，屋子中央烧着一堆大火，离大火最近的，是五六个女子，高矮胖瘦不一，老的头发花白，小的也有二十来岁，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
桌上摆着骰子、木棍等物。
以火堆为中心，旁边或坐或蹲、或倚或靠，这间大屋子里待了不下三十人。郭慧看了一圈，基本上没有什么老幼病残，都是些看起来强壮的流民。
楚杨缩头缩脑地进了门，见了赌桌旁边的女人们犹如猫见了老鼠。
她双腿一软，便要跪下。
五六个人中，身材最为魁梧的女子见状，立刻一挥手，道：“慢着，让她把身上那衣服先脱了，别脏了我的衣服。”
立刻有人上来脱了楚杨头上的首饰和衣服。
楚杨被脱得只剩下见里衣里裤，她也不敢叫冷，而是熟练地双腿一弯，跪在地上。
她小心翼翼道：“刘姐。”
刘姐打量她一圈，饶有兴致地问：“事办得怎么样？”
一群人伸长了耳朵等着回答。
楚杨低着头，吞了吞口水，畏缩道：“药下了，人没睡着。”
刘姐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骰子木棍跳了起来，“废物！这点事都办不成，枉费我把这个大好机会让给了你！”
“就是！”旁边一个黑瘦的女子立刻附和，“要不是上面指定找个最丑的女人，这种好事怎么会落到你！”
旁边的女人见状纷纷开口：“就是就是！”
“小六子你怎么办的事？不是让你跟着帮忙吗？”那黑瘦女子冲着低着头的郭慧嚷嚷道，话刚说完，她察觉不太对，她疑惑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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