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的？”小狐狸示意了一下自己瘦小的前肢，“当然是有偏向肉体和偏向灵魂的，和你们人类的区分不大。”
杨清知道她问的道是偏向于灵魂的，好奇道：“你问的是什么道？摄魂？”
“狐狸嘛，当然是问摄魂。”莹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试试啊？”
“试试？”杨清古怪一笑，“你是要我说假话还是伤人的实话？”
“？”小狐狸有点懵，“我就问你试不试，还有假话和真话？”
杨清耸了耸肩，“假话就是我不试，因为我害怕，真话么...我试不试没有区别，你达不到那种水平。”
“......”
莹莹挠头沉默了好久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些羞恼的瞪着他，“你是想一个人在西灵域流浪？！”
杨清忙赔笑道：“开个玩笑，小公主虽然还有点嫩，但是已经初具夺人心魄的美丽了，长大后必定是倾国倾城。”
“哼！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很嘴贱！”
“谢谢夸奖，所以灵兽与正常人的修炼没有区别，那么灵草呢？”杨清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我们遇到的那几位，是不是有植物在里面？”
小狐狸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回答道：“一棵枇杷树，一株牵牛花。”
“还真有！”杨清来了些兴致，“传说中的树精和花精啊。”
“呵呵，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狐狸嘲讽了一句。
“是，杨某孤陋寡闻，还请先生赐教。”
莹莹摇身一变，变成了那个邻家小妹妹，双手环抱于胸前，一脸高傲，“年轻人的好奇心就是旺盛，罢了，本座今天好不容易回了家，心情还不错，就不跟你计较了，这就为你解密吧。”
“杨某洗耳恭听。”
“不知北灵教父纵横灵域这么多年，可有听说过内丹？”
“内丹？”杨清眼睛一亮，道：“这东西我当然听说过，只是没想到西灵域这里是植物有内丹，而不是灵兽。”
“灵兽为何要有内丹？灵兽就是比人进化得慢了一些，能够修炼之后，自然就能赶上人的步伐，修炼方式也与人类无异。”
“你还知道进化？从哪听来的词语？”
“这用得着听？不就是用个词语来进行归纳总结。”
杨清不由得对这位小公主高看一眼，“既然你晓得是进化，那么为何那么多种类的灵兽最后都化作人形，连植物也化作人形？它们的本体可不是猿猴。”
“人是万灵之长，是不是最终进化的模样我不知道，但是起码目前看来是最好的。”
“这不是人类的视角么？在你们的眼里也是‘人为万灵之长’？”
小狐狸挑眉道：“你到底是问灵兽还是灵草？”
“这不是引出什么问题就问什么问题吗？我其实还想问问昆虫的。”
“你要追根究底这种问题，我也说不清楚，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天道。”
“......那还是说灵草的内丹吧。”杨清无奈道。
莹莹清了清嗓子，徐徐说道：“其实在很久以前，西灵域是没有...”
杨清打断吟唱，“等等，不用扯得那么远，我就是想简单的了解一下。”
“你很烦啊！”
“我这是为你着想，说多了你的思绪也不好整理，就说说重点吧。”
莹莹翻了个白眼，“重点就是以前它们没有内丹，后来会修炼之后，就有内丹了。”
“凭空出现？”
“当然不是。”
“那这内丹到底是什么东西？”
莹莹纤手一动，一颗纯白的圆珠子出现在手掌之中，“我这个是珍珠啊，就拿打个比方。我以前见过，它们的内丹大小与我手里这颗珍珠差不多，里面的东西是灵魂，外部用来包裹灵魂的物质...嗯，怎么说呢，就是它们呼吸灵气的...小鼻子。”
“......”
杨清一脸呆滞。
“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很神奇，但植物就是和动物不一样，它们就是靠内丹修炼的。”
“它们有灵魂我可以理解，把灵魂包裹起来我也能接受，但是这包裹灵魂的东西...是它们的...小鼻子？”
“对啊，就是呼吸灵气的...身体部位？”
“...你问我？”
小狐狸嘴角抽了抽，“哎呀，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它们用的那个东西。”
“就是用来呼吸的对吧？”
“对。”
杨清得到肯定，忍不住笑了起来，“植物体内用来呼吸的道具...线粒体？”
“线粒体？那是什么？”
“就是植物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用来呼吸灵气的细胞器。”
“？”
杨清捏着下巴道：“只是按照你刚刚所说，它们似乎把所有的线粒体都融合到了一起，然后用来包裹灵魂。”
“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你根本没听懂吧？”
“...谁说的？”
“算了...它们将线粒体融合起来，然后将压缩的灵魂包裹到其中，就能更好的炼魂，如果分散到全身各处的话，就没有这样强大的效果了，这便是内丹的由来。”杨清自言自语，“植物比之动物，先天灵性差了太多，它们这样做，在修炼之路上就可以追赶动物的步伐。”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植物才有内丹而动物没有，就是因为它们不够灵性。”小狐狸点了点头，一脸赞同。
杨清看了她一眼，笑道：“修仙世界果然是奇形怪状的世界，真有意思。”
“有意思吧，想不想搬过来住？”莹莹对他眨了眨眼。
杨清怪笑道：“你那么想我搬过来住？”
“对啊，西灵域这边多好玩儿啊，灵气又充沛，你搬过来住个一两年，不管是修炼的境界还是心性的境界，都可以有很大提升的！”莹莹凑近了些。
“别，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飞行，但小公主还是和在下保持距离比较好。”杨清拉开了身位，“我大概知道你这小丫头遇到什么事了，别想拿我去当挡箭牌，我是过来做生意的。”
“什么挡箭牌？”莹莹装作一脸迷糊。
“别装了，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可以在旁边给你打打下手，帮你想点办法，但其他的事情我不可能亲自上阵的，够仁至义尽否？”
“切。”莹莹撇了撇嘴。
“毕竟是朋友，你放心，就算只是打下手，我也会竭尽所能的。”
“这可是你说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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