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昌朝妻子和弟媳挥挥手，让他们带孩子离开，李文静才对父亲说道，“爸爸，阴谋论看到的永远都是小格局，说您管中窥豹都是夸奖。”
“什么意思？”
李国昌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扔给他，“签吧，没吃亏，我们也是豪门了。”
李家所有股份折价十亿转给眸算盘创投，然后创投用黄李两家的股份置换。
他家值十亿？不值，等建设完差不多，可那还有贷款不是？
“爸爸，算盘现在对我们的公司有全权，黄李两家就算是老板，也是干收钱的老板，但公司正在做大，所以他们并不抵触。我们家您和大伯在黄李两家董事会都一个位置，他们置换出来的股份却非常多，分散在汽车试验基地、汽车集团、新工厂、实验室。这一圈下来全是钱的交易，全一分钱都没看到，您说算盘在做什么？”
“他在投资黄李两家？”李国盛说完又眉头一皱，“他在搅合黄李两家？”
李文静笑了，“二飞和我说，算盘给您找了个好环境。江湖人的那一套在算盘面前不顶用，是因为他更江湖，侠之大者，不是您能玩得动的，但香江不同，黄李两家投资算盘，他不能毫无还手之力，不停分散，不停组合，就是玩这个窗口。没错，香江在算盘眼里，就是个窗口。”
“侠之大者？”李国盛自言自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我不知道，您用自己的眼光看呢？”
李老二语塞，李国昌却嗤笑一声，“老二，看不到就不用看了，老杨因为二飞，将会在京城闲住，你们都差不多，想玩你的那一套，和老季在香江玩吧，这里更复杂，可能对你来说，更好玩。”
“他想做什么？他们不都是他的女人吗？把山里李家变成香江李家。把香江李家变成内地李家？或者内地黄家？”
这个得说清楚，李文静抿嘴考虑怎么说，最后也还是直接用范式的原话，“亲人永远是亲人，姥姥家就是姥姥家，如果姥姥家想做主女婿家，那就全是女婿家。”
语境不合适，李老二费了好大劲才理解什么意思，“他是真的狠呐。”
李文静就知道他爹又想多了，“爸爸，不是范式的范，是孩子的范，他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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