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摇了摇头,威胁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实话?”
花想容有些犹豫,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奴家内急,想去如厕,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容奴家回来再谈。”
“呵呵,不用了,你就在这上吧!”
姜河眼中寒光一闪,按在小腹上的左手猛然发力,一掌将花想容拍得灵魂飞出体外,脑海也出现短暂的空白。
与此同时,掐住脖子的右手也开始不断用力。
被扼住的人眼眸翻白,全身疯狂战栗,腰部夸张弓起,仿佛被电流击中。
花想容呜咽了一声,双手和前臂如同面条般软软垂下,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不知是雨水还是其他温热的水流,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小巧玲珑的脚趾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渍。
“坏女人就是欠教育啊。”
姜河松开双手,将满脸挂着泪痕的花想容丢到了榻上。
尽管已经失去了意识,但那精致的五官轮廓依旧挑不出一丝缺陷,反而别有一番奇特风味。
可惜洁白无瑕的俏脸上戾气横生,像黑蔷薇的尖刺,既惹人喜爱,又容易划伤人的手指。
刹那间,姜河忽然想起了前世在某些游戏里打出来的战败cg。
如今仔细一回想,似乎与眼前的场景大同小异。
正当他打算趁机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时,却听见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声音由远至近,一浪盖过一浪。
好奇心驱使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低头一瞧,下面正是吉庆坊的街道。
无数持枪披甲的虎贲军士兵,从远处的贾府大门鱼贯而出。
中间押着一群头戴枷锁,脚戴镣铐的老少男女,披头散发,身穿囚衣,尽显狼狈。
领头的官兵时不时高声呵斥,引得街上行人都看了过去。
“贾氏父子结党营私,勾结天道盟犯上作乱,罪不可恕,本应满门抄斩!
然,皇上念其于国有功,多项政令使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且祖上是开国功臣,特免其死罪,改为三族亲属连坐,男丁革去功名,发配岭南,女眷皆入贱籍,送往教坊司。”
话音落下,四周顿时嘈杂起来。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皆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姜河却心中一凛,手脚发凉。
因为贾家受到的惩罚太轻了,谋反之罪尚能保全性命,变相说明其势力声望依旧存在。
要知道,古代科举的监考官,被称为天下所有文人的老师。
考生们若想仕途顺利,必须跟老师打好关系。
而贾渊当了几十年的监考官,“门生故吏遍天下”绝不是说说而已。
姜河觉得如果自己不好好利用这层关系,今后肯定会惹上仇家。
正在他思考具体行动计划之时,虎贲军押着贾家众人缓缓走到了迎春楼前方的街道上。
只听人群中有一男子高声骂道:“姜二郎,你休要得意!我死后定当化作厉鬼,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姜河闻声望去,正对上刘世元恶狠狠的目光。
还没来得及开口,又看见领头的官兵突然驻足转身,抬起拿着鞭子的手臂,“唰”的一下打在了刘世元的肩膀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半结痂的伤口流了出来,刘世元却面不改色,只闷哼了一声,而后昂首挺胸,站直脊梁,似乎在告诉众人他问心无愧。
姜河不禁感到奇怪:以前刘世元比谁都怂,见到恶霸想非礼自己妻子都不敢吱声,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变得如此硬气。
仔细看了看街道周围,他才明白过来。
此处正是烟花柳巷之地,美貌女子数不胜数,听到外面有动静,一个个都跑出来看热闹。
对于刘世元这种好出风头的文弱书生来说,绝对是最好的装逼机会。
他现在受到贾氏株连,被革去功名,沦为阶下囚,发配到岭南以后更是九死一生,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就是在民间留下个好名声。
毕竟殿试状元是万中无一的人才,他年纪也不大,如果就这么死了,对皇上来说确实有点可惜。
以后只要关于他的正面评价够多,那么皇上早晚有一天会把他调回来听用。
可惜,姜河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今晚就派人去牢里弄死他吧!’
念头刚在脑中回旋,又听见人群中响起一阵“嘿嘿嘿”的淫笑。
原来以刘世元为首的男子方阵已经被押走了,女子代表队在贾亭南夫人的带领下依次出场,瞬间吸引了街道上所有男人的目光。
其中有很多曾经受制于贾家的官员和富商,已经开始为自己今夜的教坊司之旅选妃了。
曾经地位比自己高的上司妻子,现在流落风尘,受人欺辱,这种精神上的变态享受,让他们欲罢不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大周官场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同时也是官员们的道德底线。
即:犯官女眷不能碰。
一是因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犯事,互相遵守潜规则,至少能避免妻女以后也被这样对待。
二是因为像贾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即使垮台,也有人庇护,其同僚、乡亲、学生都会出面关照。
三是因为当官的人,都比较注重自己的名声,谁家没几个娇妻美妾?何必去教坊司惹得一身骚?
除非这些女眷没人保,又有人敢当出头鸟,打响第一炮,那么大家就会纷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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