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宅外,和德武与谢琅等人看着就这么进去的薛仁贵,不由一阵发愣。
半晌后,和德武扭头瞥向谢琅。
“明知这里住的是太子与晋王,还敢派人进去救人,他们真是不知死活啊!莫非,他们真以为现在的世家还是十多年前的世家,能左右朝堂?”
“和都尉,此事本官亦不知情!”
谢琅满脸郁闷。
“某已派人去查,只要某查到谁家,某绝不会手下留情!”
和德武冷哼一声,便自顾走到他带来的一众折冲府兵士面前,开始亲自布置岗哨。
“唉!”
谢琅与一众官员互相对视一眼,无奈叹息一声。
随即,便也开始带着一众衙役围绕着王家大宅,布置哨岗。
整个王家大宅外,亮如白昼。
折冲府与刺史衙门,两班人马将举着火把,将王家大宅围的密密麻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在王家大宅内。
薛仁贵进去,将大门外的情况,对着李玄与李承乾两人禀报后,李玄与李承乾几人,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并没过多理会,堂堂大唐太子与晋王,在江宁城内,白天被一世家上千甲士袭杀,刚开始江宁城这些官员不知道李承乾到来,还情有可原。
但是,夜间。
大唐太子与晋王所下榻的大宅内,竟然还能再次摸进两队贼人,这便是江宁城一众主官的罪过。
要是让长安那些御史知道,必然会将谢琅与和德武等人给弹劾塞满整个太极宫。
贬职不说,十年之内,定然没有升迁希望。
要是李承乾再出现点意外,他们江宁城的一众官员,定然都要陪葬。
而且,还是株连的那种!
没了别的事情之后,李玄便带着李承禄去入睡。
而李承乾与程处嗣等人,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也觉得无聊,各自入睡而去。
一夜无事。
翌日一大早,李玄与李承乾等人,开始吃早膳之后时,尉迟宝林与庐州折冲府都尉庄大乐,带着庐州六百兵将,一脸疲惫的赶到王家大宅外。
随后,一刻钟之后。
李崇义与扬州折冲府都尉高道洪,六百兵将,一百部曲,还有一千青壮,合计一千七百兵将,也急色匆匆的赶到王家大宅外。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李玄才准许在外面守了一夜的和德武与谢琅两人进入王家大宅。
正堂前。
李崇义、尉迟宝林、高道洪、庄大乐、和德武、谢琅等人看着院内,那一个个深坑,还有深坑里面没有清理干净的残肢断臂与尸体,所有人都是脸色发白。
刚刚,他们也都了解了昨日那两拨贼子的状况。
尤其是和德武与谢琅,更是俩腿一直在打颤。
幸好,昨夜太子殿与晋王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夫子,太子,可是查到是谁家贼子?”
李崇义直接满脸愤怒道。
“和都尉、谢刺史?你二人为江宁城主官,可查到这些黑脸贼子是谁家之人?”
李玄转头看向一旁的和德武与谢琅两人,淡声问道:“又或者,是你二人昨日并没有将王家一些重要之人给抓尽,让他们夜间来袭杀太子与本王?”
“晋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听此,和德武与谢琅两人顿时神情大变,跪在地上,满脸惶恐。
“下官昨日已经将琅琊王家在江宁城内的所有子弟与管事,甚至是庶子都给捉拿了回来,没有一个逃脱!”
“太子殿下,晋王殿下,此事下官也可作证,现在江宁城内的所有王家子弟都已经被捉拿回来!”
李玄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脸色一沉。
“如此,昨夜这些潜进来的黑面贼子,是江宁城内与王家交好的势力派来的?”
“那些贼子真的好大的胆子?”
“带刀私闯太子下榻宅院,岂不是想要造反?”
“还请大王下令,我等这就带人,将他们都给捉拿起来!”
一旁,李崇义与程处嗣几人,虽然也知道和德武与谢琅几人话语中的漏洞。
要不是王家的暗中势力,怎么还能知道王家的暗道所在?
不过,跟着李玄身边这么多年,对于李玄的想法,他们也都知道一些,因此几人都是一脸义愤填膺,配合着李玄说道。
见此,和德武与谢琅等人,不由心中一苦。
王家的人,他们确实没有捉拿干净。
毕竟,王家在江宁城称霸了这么多年,到底有多少暗手,他们也都不清楚。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虽然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但却是被这位晋王给牵扯上了别的世家。
而且,他们还不能反驳!
李玄才不管和德武与谢琅几人的郁闷,直接紧紧盯着两人,沉声问道:“和都尉与谢刺史身为江宁城主官,应该知道谁家与王家关系最是密切吧?”
“这……”
和德武与谢琅两人,都不由一怔,满脸难色。
“怎么,难不成两位还有什么隐情不能说的?”
李玄脸色一沉。
“启禀晋王,平日中,整个江宁城的几大家族与王家关系都不错,末将一时之间也不好决策!”和德武连忙说道。
他是外来武将,与江宁城那些世家关系并没多好,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现在,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甚至是全家老小的性命,只能献祭城内那些世家。
要是晋王能一下将那些大世家都给屠戮掉,更好!
可惜,这种事情,和德武只能在心中暗自期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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