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歘(chua)!歘!”
看着边上的齐云成往上丢了两下,栾芸萍扶着桌子不解,“这是?”
“扔房上了。”
“损不损啊你。”
“我儿子过来,孩子太中用了,把老头拐棍拿过来卡察给打折了。”
“好嘛!”栾芸萍望着观众再指着自己搭档吐槽,“一家子混蛋,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齐云成哪里管搭档的话,一冷笑,右脚一抬,“踩着老头脑袋,顺着口袋把这一千块钱给拿出来。
另外一个口袋又掏出四百。”
“这是人老头的。”
“哎呀!
”齐云成死乞白赖的表情,“犯了错误是要受惩罚的嘛。”
“这都什么错误你啊!
”
“底下口袋没钱啦。”
“都翻遍了。”
齐云成左右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发着狠下喝道:“告诉你!姓闷的!打今天起给你三天时间,上这来赔礼道歉。
如果不来,三天之后放火烧你全家。”
“呵!
”栾芸萍这时候忽然有了几分多的话,“要不都说德芸是黑社会呢,从你这瞧得出来。
还放火烧人家全家。”
三分逗七分捧。
虽然不是什么包袱,但是量活的这一句话有点让下面观众们发笑了,尤其是那个黑社会的字眼。
要是以前,齐云成自己也会借着搭档时不时给的东西来砸挂,但是多说几秒都觉得浪费时间。
只能继续说正茬。
“抓着老头脖领子,来到大门口,咣的一脚给他踹出去。”
“好家伙,够狠。”
“转身进屋喝酒。”
“还喝酒?”
齐云成抚着自己胸口,一起一伏的似乎真被气到了一样,“心里不舒服啊,而实指望事情到这就算完了。”
“完得了吗?”
“万没想到这个老头没羞没臊哇。”
“怎么了?”
“他回家还跟人说去?你还要脸吗?”
听着搭档的话语,栾芸萍此刻都被气笑了,而本来这个人物就是死活不要脸的存在,于是赶紧提高音量道。
“你把人打成那样,人家能不说吗?”
齐云成非常纳闷了,“老头没有人性啊!这怎么还能说呢,哪怕你家里有人你说说也行。”
“家里没人?”
“是啊!也就七个儿子,六个姑爷,十二个干儿子,十五个外甥……”
“打住吧,这就不少了。”
“这哪有人呐?”
“还没人啊?”
“老头打一电话,这一帮没羞没臊的全来了啊。一来,老头觍着脸给人说我怎么怎么打他了,我媳妇怎么扒他鞋子,孩子怎么撅拐棍。
你说这个干什么。”
“那能不说吗?”
“你露脸是吗?这个事情就得打掉牙了往肚子里咽。”
“人家凭什么啊?”
“吃一切长一智,以后好好做人,你还有一机会。”
“谁啊?”
“这么一说怎么怎么回事,说完了……”齐云成扶着桌子,另一只手不客气的点了点,“有这个湖涂的爹,就有这个混蛋的儿子。”
“怎么了?”
“大儿子站起来:走,找他去!
你瞧瞧多混蛋,你参合这个干嘛啊。”
栾芸萍点头:“你是不愿人参合。”
“仗着老头有一外甥是明白人。”
“怎么了?”
齐云成瞬间就到了角色,目光到处打看,语气轻声道:“坐坐坐,都坐下。舅舅不是我说您,地上的祸不惹,您惹天上的祸?你惹不好,你惹齐云成?”
“你怎么了?”栾芸萍不明白道。
“齐云成还得了?人家是说相声的!
”
“对!”
“他有时候站左边,有时候站右边。”
“有时候还一个人呢,那管什么用啊。”
“他还会那个……”齐云成双手举过头顶晃悠,“他还会那个堂堂灵堂灵灵堂!”
“快板管什么用。”
“是!齐云成不管用,给他捧跟的栾芸萍那还了得吗?”
“提我干什么?”
“栾芸萍没什么了不起的,栾芸萍的兄弟!”
“谁啊?”
“澡堂子搓澡的,您惹得起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据说齐云成还是一个军队的头,还有编制呢。”
栾芸萍望着搭档惊讶了,“霍喔,我怎么不知道?”
齐云成低着头,露出手指来数,“栾芸萍、岳芸鹏、孔芸龙、张芸雷……”
一念叨名字,观众瞬间明白这个军队是什么军队了。
“这都是第一批的军队,还有第二批的!张鹤仑、孟鹤糖、李鹤冬、曹鹤阳、阎鹤相……”
“行啦!孔芸龙前些日子,才被专业练拳击的打趴下!
”
栾芸萍一提起,观众们笑声不少,孔芸龙的事情的确是有人知道,毕竟德芸的事情,怎么都不会小,所以当时也是上了不少新闻。
尽管还有九字科,齐云成不数了,把手揣进袖子里,“军队先不说,他头顶上还有两个人您还不知道吗?”
“谁啊?”
“郭得刚、于迁啊!大半夜光着屁股围着剧场跑的人。”
“哎呀!”栾芸萍此刻是真的无语了,忍不住笑,并望着在下面不少人的动静中实打实的开口,“我是真没想到最开始的段子是为这铺的。”
“所以别等着人家找来了,赶紧赔礼道歉去吧,他们俩要是光着屁股围着我们家转悠,您说您受得了吗?”
哈哈哈哈哈!
吁~~
此时此刻,观众们在这里快乐疯了,好多人拍着大腿笑,真的忍不住。
主要是有画面感。
光着屁股,老两口一黑一白,大半夜喘着气围着人家家附近乱跑,都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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