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话,人和人之间,没有咩是必须要生气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已。
于是乎,黑仔达没有过多在意,连稍微竖起的眉毛在三四秒钟后就自动塌下来,以他对这些小弟智商的了解,他们多半是没有看到。
他笑着说没事,他明白的,要小弟们不用担心,话要是换了他是他们,他也是怎么做。
小弟们一听,顺间松了一口气。
还没有松顺畅,耳边传来......
黑仔达想要留在后面。
呃......
大佬不是这么吩咐的,他们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佬话要赌场里其他无关人员全部离开,除了留下的那三个。
黑仔达早就知道小弟们会有疑惑,发挥他三寸不烂之舌,细细给他们分析。
也就是说了一两分钟,小弟们发着笑容走了,临走之前,还一人拍了一下黑仔达的肩,好似托付咩重大的任务一般,郑重其事的话咩达哥辛苦了,还是达哥考虑得周到......
呃......
黑仔达嘴巴一挤,似笑非笑,毫无精神的附和着小弟们,直到这两人渐渐消失在他的目光中,立马收起他觉得是假笑容而在小弟们看来确实灿烂无比微笑的表情,右手往后随意一甩。
“这两小弟,还挺好玩,真是有咩样的大佬就有咩样的小弟。”
都看到了,他可咩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只是话赌场里都没有人了,九哥一个人对两个外来人,多危险呀......
不能怪他,是小弟们太过聪明,一点就透。
其他的事情都不多想,黑仔达从赌场仓库里拿出一筐啤酒,再拿出几袋零食,像是干脆面,凤爪,饼干,瓜子咩的,提溜着到了可以看到赌场里任何状况的门口,撕开了一袋凤爪。
头先九哥的意思,他听出来一半,咩到了月底再说,其实就是等过了今晚,不,等他和高进赌过之后再说。
也就是话,他这个月能不能出双粮,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他留下了,纯粹是为了自己,那咩保护九哥的重任,边个愿意担就担。
如果,他是话如果,九哥出了咩事,而他又没有及时出现护驾的话,他也很好解释......
众所周知,他黑仔达除了摇骰子摇得出神入化,人长得比电影明星差了一个细佬哥的手指盖,性格几好之外,他是手无寸铁,遇上稍微会踢腿挥拳的人,他是毫无招架之力。
他不给九哥添麻烦,要后者保护他,就......很好了。
其他,就是其他了。
各种心理暗示都做好后,黑仔达用脚轻轻一勾,一把小椅子到了他面前,他无比熟练的用衣袖擦拭一番,然后......
他眼睛里多了一幅画面。
好似在电影院看电影一般。
九哥,鬼王达,高进围在大赌桌前,不过,这三人的位置变了,不似他被无情拖走时的那样。
鬼王达站到了他之前的位置,貌似要顶替他,做他的庄家的活,不是,看他渐渐发抖的身体,他多半是不懂摇骰子,估计是九哥不顾他的死活,赶鸭子上架。
高进还是在原来的位置,淡定从容,平静的看待赌桌上的变化,没有多说咩。
好一个独立于世俗之外的高手。
不知点解,黑仔达一看到高进,就像夸他,他本就不擅长夸人,大脑中的词汇储备量也不多,但后者一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
不说文思泉涌,不带重复的表扬,那是肯定的。
就很出奇!
他一个见到边个都很不爽,遇上一棵树都要踢上三四脚的人,在高进面前,竟然能安静下来。
这可是在他屋企那个细佬周星星身上都没有感受到了。
难不成......
一想到这个咩高进莫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黑仔达咬着凤爪的嘴,立马就停下来。
这点样可能呢?
他翻过屋企的族谱,根本没有姓高的,叫咩进的,就更没有了......
那这是......
黑仔达重重的咬了一口凤爪都脆骨,口腔里冒出咯吱的响声,只有他可以听到那种。
待这脆骨到了肚子里,他想下来。
醒目如他,脑海中冒出了唯一的解释。
高进不是这人的真实姓名。
除了这个解释,他没法说明,点解他对高进一见如故,点解他觉得这人和他关系非浅......
他来得是赌场,还是黑市赌场,又一下子赢了如此多的钱,身边还跟着一个月前唯一一位没有签赔偿协议的咩自由搏击比赛冠军......
会用真名......才怪!
又不是想要在赌坛一展风采的人,换了他,他也不会以真姓名示人。
在黑市赌场,但凡没有黑白两道任何一方的背景,别说赢了四千万,就是四十万,都休想安全的走出赌场。
这一点,九哥赌场,也不例外。
别看九哥看起来不修边幅,邋邋遢遢,没个正形,实际上,他聪明着,深谙黑市赌场的运行之道。
像咩不准出老千这种小打小闹,他可以坚持,在赌客看来,九哥就是黑市赌场的良心,但是,这都是无关紧要的,真正识得出千,懂得出了千还可以自保的人才,压根不会到黑市赌场来。
要不他们早就在澳门或者拉斯维加斯这类地方,在还没有被人发现之前就揾到了好几辈子都使不完的钱,早早就环游世界,不在赌坛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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