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完全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对，就像一个牵线木偶，被外界不知名的各种因素各种控制，身不由己。其实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是一种其妙的冲动，还有像毒品一样的依赖感，剩下的就是本能的活动。”
听任枫说完，他又回忆了一下记忆里中华田园女权，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想要，而是不知道想要什么，受到了所有人的影响。不是要神一样的关怀，而是有人告诉她们什么才是关怀，她们就想要什么。也不是要绝对的自由，而是别人说什么是自由，她们就怎么自由。
她们竟然不是像神一样恐怖，竟然是像木偶一样的可怜。
看懂了这样的人，再想想张晓萌的处境，如果张晓萌离婚了，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呢？
他不敢想了，再次问任枫说：“我记得你说过，如果让她崩溃，你就能帮她。如果我让她彻底崩溃，能不能改变她？”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她们这类人表面强横，内心却极其脆弱，当遇到了重大的打击，她们会寻找一个男人安慰，想要彻底击垮她，除非没有男人安慰她们。有些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很低，几乎只要是异性就可以接受，你觉得你能怎么做？”
“哥，只要毁了她的容就行了。”李宗壮有插了一句嘴。
“闭嘴！”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一定还有温柔的方法。
他仔细的想着，不可能没有方法改变张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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