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大哥,你抓到什么了?”
走进一步探出脑袋,好奇的一瞧。
顿时表情僵硬,嘴都不知道放哪了。
抓着手电筒的手都抖了几下。
“大哥、哥,你快放下,蛇啊,蛇!蛇!”
看到那块有他腰一半粗的蛇身,刘怀胆都快吓破了。
李成名却是抓着蛇身用力的抖了抖,想把残余的部分一起带上了。
但明显蛇躯太重,近二百公斤的重量可不是一个人能抬起。
“别瞅着,过来帮忙。”
“不是,大哥,你还是赶紧出手吧,趁着他它现在”刘怀喉咙都提到嗓子眼上,声音有些哭丧。
“我真的还想活啊,大哥。”
“你现在不活着吗?快过来搭把手,它死了,你看不出来吗。”
李成名眉头微蹙,手上太重,特别是沾着水,感觉掌纹都要被磨破。
刘怀听完话,有些迷茫,“它死了??”
声音充满着不可置信。
“对!过来。”
刘怀蹉跎了几下,最后在李成名的催促下,有些僵硬的扛起了蛇躯,按照李成名的指示往前走。
直到将足有7米森蚺放下的时候,大脑还有些空白。
李成名在营地几百米外,放下了一个恐吓装置。
只希望土着看到了,转身回头,不要再往前。
安置好恐吓装置,李成名和刘怀一起往回。
走了几分钟,刘怀慌张的情绪缓缓退下,转而摆上郑重的表情。
“大哥,我觉得那条蛇死的很蹊跷,他居然在我们掉下来的瀑布中,你说是不是那时候运气不好,我们掉下来就算没死也被虫给吃了。”
说着说着,刘怀脑洞大开。
“是不是我们掉下来刚好砸死它?”
“哈哈,这死法还挺有意思。”
李成名笑了一声。
“是吧,要不然那蛇怎么好端端就死在水潭里。”
刘怀越说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这个啊,它原来不是死在那,我把它扔进去的。”
李成名走着,随口回答。
往前又走了几步,却发现旁边的人突然停下。
“怎么不走了?”
李成为有丝奇怪,扭头看向刘怀。
刘怀表情扭曲的瞬间,又放缓成平常的样子,迈开腿继续走。
“大哥,大半夜你开啥玩笑,我还以为你说的是真的。”
两个人肩并肩走,又走了几步。
“确实是我扔的。”
“……大哥”刘怀抬起头,指着天上的星星,“你看这大半夜的,牛郎怎么就乘着牛去跟织女约会去了。”
这奇思妙语让李成名笑了一声,随意拍了一下刘怀的肩。
大步走向了营地,手指在空中轻轻摆动了一下,落下了一句。
“你以为你晚上吃的是什么。”
刘怀愣在原地。
什么意思?
小跑追上李成名。
“你刚才那话啥意思?”
“就那个意思。”
“……”
“卧槽!”
回到营地,李成名将一大一小安顿下来,大的赶进地上的草堆。
小的躺进舒坦的睡床。
李成名拍了拍手上的灰,抬头看着高挂的月亮。
“真是,忙碌命啊。”
说完便轻轻笑了一声,随意扯开步子,走向了恐吓装置的附近。
抬头看了一眼,附近的高树,选择枝大叶茂的一颗。
三两下爬上粗壮的树干,双手环着胸,脑袋抵着树干,半躺在树上。
大半夜睡什么睡?
警戒。
李成名半眯着眼睛,突然想起了一款萝卜的游戏。
自己就像一个棋子,只要敌人过来就噗噗噗的进行攻击。
而现在,就看今晚会不会有人进入范围内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的,困意逐渐迎来,李成名进入了小憩。
不过他的大脑依然有部分清醒。
一旦有风吹草动将快速的惊醒。
…………
昏暗的夜景,虫子作为夜猫子清醒的异常,个个发出求偶的声音。每天晚上的兴趣就是开场演唱会。
睡什么睡,一起嗨!
一处用草种树枝简易做成的草屋内,一个半夜被尿意惊醒的土着迷湖的站了起来。
下意识往门走去,躺在床上的皮肤全黑的同伴手掌被踩了一脚,眉毛一皱的迷湖抱怨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
土着等走到屋外,被冷风一吹便稍稍清醒了过来,随意找了棵树便,放出了精华。
正打算回屋,便觉得有几分干喝,走到附近的土缸内,打开草盖子往里面一瞅,空空荡荡的。
还有不知道谁丢进去的草裙。
发出一串声调不同的骂声。
土着转身朝着聚落外走去,他要去取水处喝饱。
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
最近没有捕到什么猎,真饿。
穿过茂密的树荫,澹白色的月光给树披上了一层银霜,
土着欣赏够了这种美景,他的眼睛盯着在树干上蠕动的白色小虫。
食物!
毫不客气的拿手捏起虫子,放入嘴中美美的咀嚼。
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可以缓解肚中的饿意。
这下土着步伐更加轻快,活像中了百万大奖。
脚底厚厚的一层茧在枯枝烂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半躺在树上的李成名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不远处的黑影。
人形的黑影缓缓的靠近。
就要碰见恐吓装置。
但貌似恐吓装置用处不大。
李成名皱着眉头,看着人形黑影一脚踩上蛇的尸体。
看来他要做二手,准备抽出了腰中的刀。
正要轻巧的爬下树,突然一阵惊呼声在林间响起接。
“嗷嗷嗷嗷啊——”
原先看起来很澹定的黑影屁滚尿油,手舞乱挥的飞快逃亡。
李成名挑了一下眉毛,将刀重新放入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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