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张了张嘴巴，下意识道：“什么意思？”
“死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恐惧。”
徐四深吸一口气，道：“他为善，世之善，他为恶，当为最恶。”
“咕噜...”
张楚岚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三十九人，一个晚上，李轩杀的。
哪怕他没有看见击杀过程，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心狠手辣。
不对，用心狠手辣形容李轩不准确，应该用冷漠来形容，一个人的杀戮比天师府、陆家和公司三家加起来都多，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用狠辣形容，只有对生命足够淡漠，才会有如此雷霆手段。
“所以他才不会加入公司吗？这样的手段，公司也容不下他吧。”张楚岚喃喃说道。
徐四摇头，“不，你想错了，大错特错，公司不仅会容纳他，还会给他无与伦比的福利，一把绝世好剑，谁不想要？”
“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全力邀请他对吧？”
张楚岚微微点头，如果能接纳李轩，那就全力招揽，这样的人才，绝对会成功公司无上利器。
徐四默默点了根烟，吞吐烟气许久，才道：“公司，不是一个人的，大区负责人上面还有董事，董事上面还有高层，公司并不纯粹，剑使用不好就是祸害，他很清楚公司的性质，所以他会说公司太复杂，他不可能加入公司。”
张楚岚闻言，心神一怔，他一直以为公司作为国家组织那么一切都是好的，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年轻，公司内部其实复杂无比。
“那么我能相信的人有哪些？宝儿姐肯定算，但其他人呢？”
答案已经在心中，张楚岚不自觉紧了紧衣袖，似乎这样能减少他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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