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梁总忙完了？”李雪凌呵呵一声，“我等好苦啊。”
梁绯笑哈哈坐下，对李雪凌介绍道：“我女朋友，年槐诗。”
年糕在这种场合从来没怂过，向来都是给梁绯长脸的，她微微一笑：“李总，您好。”
李雪凌怎么看怎么觉得年糕脸熟，仔细回忆了下，猛地一拍额头：“微博上的美妆大V，我记得我们公司有联系过你，想挖你来直播。”
说着，李雪凌啧了声，看向梁绯：“梁总好福气啊。”
“校园爱情，美好的很。”梁绯笑呵呵道，“李总好胃口啊，吃这么多，不怕消化不良吗，年纪也不小了，少吃点油腻的。”
“要你管。”
“呵呵，香蕉直播不卖给你了。”
“哎哎哎，小梁，小梁...”
见梁绯起身要走，李雪凌立刻站了起来，热情握住梁绯的手，招呼他重新坐下，和蔼可亲道：“你们小年轻就是火气大，哥哥调侃几句就不开心啦，不知不至于，坐坐坐，我吃个水煮蛋，你满意了吧？”
看着李雪凌不情不愿放下油条，吃水煮蛋，梁绯说道：“李总，我首先感谢你连夜飞到明海，我也明说了吧，香蕉直播肯定会卖。”
“除了我，没人能接下这个盘。”李雪凌点头道。
梁绯摆摆手：“那是自然，可李总应该也清楚，当时香蕉直播借壳上市，企鹅科技出了不少力，这件事我早就跟马总有过电话会议了，他的意思是，企鹅科技在直播这块已经投入不少，如果我要卖，当然可以，但他们可能会追加投资，直接控股。”
李雪凌明白了，放下吃了一半的水煮蛋：“原来你是替企鹅科技做说客是吧，如果我不同意，那你也就不卖了。”
梁绯笑道：“你肯定会同意。”
“你凭什么这确定？”
“那可是企鹅啊，你不同意又能咋的。”
“.....”
梁绯翘起二郎腿，笑眯眯说道：“我受过够了被企鹅科技牵着鼻子走的日子了，所以干脆直接退出不玩，以后划清界限，谁也不欠谁的，但是该我的那份，我得拿走，东山再起也得有资本啊。”
李雪凌微眯着眼睛：“我说，你在香蕉直播的股份那可是一大笔钱，要是再把步入正轨的玫瑰书搭上去，你的净资产可以直接上福布斯了，这么多钱，你干嘛，真搞电车？”
“一方面吧。”梁绯显然不愿多谈。
李雪凌看了眼梁绯，他对梁绯‘互联网霍去病’这个头衔还是比较忌惮和信任的，这小子自出道以来未尝一败，说不定真有什么新赛道。
“要不，加我一个？”李雪凌提议道，“不是电车，而是你筹备的新赛道，有钱大家一起赚吧，我的人脉关系可以帮你很多。”
梁绯哈了声：“到时候再说吧。”
“小梁，哎小梁，你这就没意思了。”
“李总新年快乐，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年过完就这么回复企鹅科技，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详谈价格了，拜拜。”
说完，牵着年糕就离开了。
年糕跟着梁绯走，原本以为是要离开了，没想到梁绯领着她走到电梯前。
“干啥，不是各回各家吗？”
面对年糕的质疑，梁绯深吸口气，强压兴奋：“喂，你可能没搞清楚状况，刚才李雪凌答应了我的条件，等我把香蕉直播一卖，我都不知道自己卡里具体会有多少钱。”
年糕还是不懂：“所以呢，要我祝贺一下你马上就要有一大笔钱了吗？”
“是的，我们庆祝一下。”
梁绯把年糕拽进电梯，咬牙切齿：“回房庆祝，呜呼，我现在感觉自己使不完的力气，根本按耐不住。”
年糕听了，轻咬下唇，忽然哼了声：“我累了。”
梁绯表示没关系：“不摊煎饼。”
“那也累。”
“不管。”
“！！！”
年糕穿黑丝真的绝了。
卖香蕉直播这事暂时还要保密，一方面公司易主，员工们肯定会心慌，说不定就会产生裁员等问题，这个梁绯都要在后续和李雪凌好好谈谈，反正有真本事的到时候肯定都带走的，剩下的勉勉强强，能胜任本职工作，都留给李雪凌。
年后要做的事情很多，得一步一步来。
送年糕回家的路上，梁绯叮嘱道：“头部主播和网络红人的合同要赶紧落实，这点我会让王艺和沈宁抓紧办的，香蕉直播脱手的那一刻，你们无忧传媒手里最少要有一万名签约艺人。”
“一万？”
年糕震惊的看着梁绯：“你要打仗吗？”
填充数据库啊，有了一万个俊男美女，开头就会顺利很多，搞短视频么，一开始就劲歌热舞，玩玩运镜之类的，技术方面已经相当成熟了。
现在无论视频APP，还是直播APP，都还靠无线网络，大家起跑线一样，梁绯根本不虚他们。
“商场如战场，你要说是打仗也贴切的很。”
梁绯越说越来劲儿，干脆直接给沈宁和王艺打电话了。
“喂，梁总，新年快乐！”
王艺声音依然清脆：“祝梁绯新的一年顺风顺水顺财神，朝朝暮暮有人疼。”
梁绯现在就挺头疼，这句话都被玩烂了，现在去泡脚，迎宾的都会来这么一句。
叮嘱了遍梁绯，王艺一口答应，并且表示这完全没有压力，肯定会很顺利的，简单又寒暄了几句，梁绯又给沈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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