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那一定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对生活继续走下去的希望。
“呵，你们赢了，但我也没输，还有那个杜衡我记住你了。”
她眨了眨眼睛，摸着小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忘记了什么事儿。
此时背着棺材走在街上的杜衡，突然打了个喷嚏，疑惑地看着女孩乘坐的那辆黑车远去，感觉有些不对劲。
走在人迹罕至的小路，杜衡忽然感觉棺材上一沉。
回头看去，羽涅坐在棺材上面，很悠闲的模样。
他呵斥道：“你给我下来。”
“好。”那人干净利落地消失，来到杜衡眼前。
杜衡说：“怎么跑我面前邀功请赏？自己找局内发奖金。”
对方摇摇头说：“老伙计找你叙叙旧。”
“没空。”
“好吧，停职了还忙？”
杜衡没好气地说：“我怎么感觉你跟过来，嘲讽我似的。”
羽涅忽然说：“蓝蝶，说想要见见你。”
“她？行吧，我抽个时间过去看看她，还有其他事儿不？”
羽涅无奈地说：“有事儿，但你不想和我聊。”
杜衡算是自己的前辈，自己加入调查局五年，而对方有整整十年。
他们之间合作过很多次，战场上搭配起来亲密无间。
自己这条命，就是杜衡用棺材拖回来的，所以心里很感激，也很崇拜这样的强者。
如果不是七队不招人了，真想从三队调过去。
杜衡扭过头说：“有啥好聊的，还想我夸夸你不成？不过你刚才表现的确可以，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的良心也无法抉择。”
“前辈害羞了？”
“滚一边玩儿去。”
羽涅好奇地问：“话说前辈为什么要在内衣店消费？”
杜衡有些意外居然被对方看见了，什么时候被对方跟踪的？不愧是神出鬼没的虚空杀手。
“你……跟踪我？”
“只是刚好在商场撞见，没有上前冒昧打扰，所以前辈……”
杜衡有些不耐烦了，回复说：
“老子在夜店、赌场、洗脚城消费，也不关你的事儿啊。不要拦着我了，你快去忙任务，我现在要回去陪孩子了。”
“啊，前辈都有孩子了吗？那我该包个红包。”说完在身上开始摸起口袋。
“你这孩子就是憨，罗勤那小子脑袋都比你好使。”
听闻此句，羽涅皱起了眉头，似乎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干妹妹而已，下次有空再聊，我一定登门拜访。”
杜衡有些担心困在车里的孩子，晚上还准备去赴约饭局，不能让这傻小子给自己拦住了。
当年执行任务的时候，跟个跟屁虫似的，在自己身边的虚空里游动，美名其曰是保护和学习，一点隐私都没有，烦死了。
羽涅忽然问：“前辈要见女朋友吗？”
“谁告诉你的？”
“罗勤，他说你女朋友很漂亮，胸也大红头发。”
杜衡恼羞成怒：“那家伙又皮痒痒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帮我揍他。”
“好，不过前辈真的有女朋友了吗？蓝蝶她……”
杜衡脑海里浮想出莉薇雅的笑容，连忙否认。
“没，完全没有，我一心只有人民与事业，女人只会耽误我赚钱的速度。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没找到吗。”
“我有女朋友。”羽涅认真地回答。
杜衡也没想到，这个天天围着围巾的阴郁小子，居然能找到女朋友。
“哦，恭喜恭喜。”
“那么祝前辈马到成功，告辞。”说完隐入身后的虚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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