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讲解,还是刚才片刻前的那两句话……
所以,
她就仅仅凭借我刚刚那两句简短地讲解,自己领悟出了其中意思?
她刚刚说的我懂了……是真的懂了!
陆人杰心头愕愕地惊叹着。
“这光幕是一层屏障,只要你日日诵念修行,心念虔诚,便可令它极其地坚固,可以保护你不被外力伤害到,就仿佛你藏在了一处坚固的城堡之中……”
“另外,后续当你熟稔之时,你还可将这意念专注在你想要专注保护的地方,在那里构建出这样一层护盾光幕来。”
陆人杰回过神来,咂舌看着身旁这个青春貌美,两眼无邪的女孩,回答着道。
在他心底,衣无姑娘此刻已经不再简单仅是拥有美貌的单纯花瓶。
所以,他便毫无保留地,将这心经的剩余用途,也告知了她。
“哇?这么厉害?如此说来,妾身现在也算有修为,是个修行者了!多谢陆郎!”
“衣无一定要多加修行这经书,以后陆郎你若是与人激斗时,衣无便可躲在暗处,给陆郎你念诵,为你提供护盾屏障了!”
衣无瞬间两眼眯缝,激动地露出了开怀笑容,扑到了陆人杰怀里,像个掌握了新技能的单纯孩子。
“衣无原本还以为自己这辈子永远只能做个没有自保之力,任人驾驭驱使的贱籍女子……陆郎你真是太好了……”
衣无激动的说着,说到后边,渐渐地开始语无伦次,最后竟是乐极生悲地流出了眼泪。
老子真他妈幸运,遇到的女人,没一个是只会嘤嘤嘤的弱旅……
陆人杰心头一阵暖意涌动,伸手,体贴地安抚着她。
屋子内,哭声渐渐消停……
春宵苦短。
翌日清晨。
经过一夜的阴阳鱼协调加休息,精神头还算恢复得尚可的陆人杰匆匆离开了昨夜楼。
天空中的春雨依旧持续着。
此刻,约莫是早晨七点钟的样子。
不过玄京街头却是挤满了行人,有的披着雨蓑,有的举着油纸伞,比平日里天气晴朗时还要显得热闹拥挤。
陆人杰知道,这些人全都涌向同一个地方——玄京城外的真武墓山。
这些人主要以来自四面八方的修行者为主,另外也有不少只是跟着去看热闹,最后不会进入墓山护阵内部的寻常之人。
除了这些行人之外,时而还可见到一批又一批的禁军甲士在匆匆快步小跑着。
他们有的是护送某位贵人前去,有的,则是受令维持沿途秩序的巡逻兵卒。
根据陆人杰前些日子的了解,斩魔司总衙的不少斩魔卫和堂主们,也早已接到任务,要在真武墓山开启这一日,在外围巡逻,维持秩序,防止有妖魔邪祟趁机作案。
不过,此刻他一眼看去,却是并未看到任何斩魔卫同僚的身影,想来他们早已出发去了真武墓山。
至于那负责开启墓山护阵,用引灵石阵法取代维持墓山护阵的七曜宫道修,早在前六日就已驻扎在了真武墓山外围。
毕竟,这是每六十年一回的大事,必须得慎重又慎重。
而艳灵舞与张林墨二人,也在约莫小半个时辰前,带着孤刀阁的十几名高手弟子,先行去了真武墓山外,等候大阵开启。
他之所以能知道这些,全是因为,洛锦鲤这个傀体小号,今早已经成功地潜入了张林墨随身的一名亲信弟子的影子里。
这也是陆人杰会逗留到此刻才随后动身的底气。
有个“侦查巡逻机”在前方直播动静,自己自然不必那么明显地提前现身。
另外,他自己则是有些想刻意地带着那可能存在于自己身后的扶桑高手拖延一下时间,让对方大意,以为自己不会去真武墓山。
陆人杰心头清楚,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必然都会全神贯注地留意,而这也是将其抓出来的最好时机!
陆人杰站在细雨纷纷的昨夜楼外,看着大街上往同一个方向涌动的人潮,神色惬意地整理着衣衫制服。
实际上,刚才离开时,衣无是要主动为他穿衣整理的,但是他拒绝了,说是自己要赶时间去真武墓山。
但他心底却是早有打算:想拿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来到路边整理,将自己弄得不慌不忙,同时可以驻足借此整理衣衫的契机,来故作随意地四顾,凝神观察周遭。
果不其然,就在他整理衣服的时间里,便有留神到,街对面,那往前匆匆流动的行人中,也有一个其貌不扬的灰衣男子,正站在屋檐下,兀自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
一副寻常平民的不起眼模样。
但陆人杰很清楚,像他这种不起眼的平民,此刻更是应该在漕运码头那些地方忙着寻生计,哪会有闲心在这街旁傻傻地啃包子,空手看着来往行人。
他感觉,此人很可能便是那个跟踪他的扶桑人。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这人的神色举止看起来着实普通平凡。
不过,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自然有办法可以试探出对方的底细来。
陆人杰微微一笑,整理好了衣服,他一手扶着赤胆银鞭,一手扶着乌龙牙,一边故作看街头人潮,维持秩序的巡逻模样,一边逆向走去。
果不其然,走了几十丈后,他便看见,刚才吃包子的那个灰衣人,已然背着手,一副街头混混痞子的模样,优哉游哉地,同样逆流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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