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么……别人我或许不知道，但若是我的话，想要控制这人，倒也不是太难。”
“嗯？”
陈怀安闻言一怔。
他倒是忘了小白的存在，小白作为世间仅存的九尾天狐，实力非凡那自然是肯定的，同时作为狐妖一族，其强大的魅惑之术，以及控制人心的能耐，也不容小觑。
小白见陈怀安低头沉吟，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因而目光一凝，便又再次开口说道：
“妖狐一族，三尾可称妖狐，六尾可称灵狐，而到了九尾……不仅成为了世间少有的天狐，且其尾巴每多一条，便有一不可思议的神通，自然领悟。”
小白看着陈怀安，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九为数之极，而九尾也为妖之最。
“所以，你要是想要救夔牛这家伙的话……或许我能帮你。”
“再看看罢，也不一定……”
陈怀安低头想了一下，而后忽然抬起头看向小白问道：
“小白，你说夔牛祂……有没有可能被收服？”
这一刻的陈怀安，突然想到了青云通天峰之上的水麒麟，那老家伙，好像也和这夔牛一样，也是上古奇兽。
既然这水麒麟能够被收服，那夔牛是不是也可以？
“你想收服夔牛？”
“只是好奇而已，我可没地方，也没那精力去养这么大的玩意儿。”
说到“养”字的时候，陈怀安忽然目光一转，便看向了小白的那张俏脸。
“你看我做什么呢，莫非又想拿我跟那头大青牛比？”
“没……你比祂好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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