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得顿了一下。
“Bitters也许觉得你是他的保护对象,甚至觉得你是他的‘光’,但你其实并不是对吧?你很清楚这一点。你可以为了你的项目做出任何事,就和你的父母一样......
是的,残忍是刻在你们宫野家骨子里的东西。你其实可以不眨眼地开枪爆掉一个人的脑袋,只要他惹到了你;你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只为了给 Bitters出一口恶气。
——说真的宫野志保,你的那些自我设限,那些借口,那些恐慌,并不意味着你有多善良,有多理智,有多么符合现代文明的准则,你是害怕那个真正的自己从壳子里探出头,你是在害怕你自己......”
“——贝尔摩得。”她的脸在隐在逆光的阴影里晦暗不明,“住嘴。”
“……无论如何,接下来负责管理你的人是我。”
贝尔摩得偏起头,眼角上挂着伤感,似乎在讲述一个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本来组织想把你还给琴酒,尤其是夏布利位置至今还空缺着,琴酒那边也就有了小动作——我和白兰地把你保了下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他。”
贝尔摩得扬扬下巴,示意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比特酒,“别露出那副表情,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白兰地前一阵子会来东京?只是为了开会吗?哼......”
“你离开东京,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有好处,最起码琴酒一时半会儿不会对你动歪脑筋了——除非你说你想重新投入他的‘怀抱’。那样我求之不得,毕竟我讨厌伦敦,也讨厌你。”
贝尔摩德对面前的“宫野家的余孽不留情面,也毫不客气。
“......”
“如果你不想,我建议你乖乖听话跟我走,离开东京。如果有朝一日比特酒能醒过来,他会去伦敦找你的——如果可能的话......”
抛下这句话,贝尔摩得便下楼去了。
她不需要宫野志保的答复。
因为她也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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