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主要是他脸皮再厚，听着对方这直白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辩解什么。
安如烟将江牧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澹澹的道：“行了，别担心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果然，找小情人还是得找学姐这样懂事的。”江牧毫不犹豫的拍了个马屁。
“呵呵，不懂事的话，你还会对我这个态度吗？”
安如烟表情不变，澹澹的反问了一句。
江牧闻言，嘴角顿时一抽，讪讪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聊天啊……
直接把天聊死了可还行？
不过，江牧也大概意识到安如烟这会儿的情绪了，想了想道：“对不起啊。”
“嗯哼？”安如烟挑眉，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可能确实是贪心了点吧，但……”
“好了，如果是这种废话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说给你的小女朋友听比较好，不用在意我这边。”
安如烟打断江牧的话，语气中听不出半点的异样情绪：“既然当初我能答应你，就说明这些事情我都考虑过了。”
“嗯。”
江牧也没继续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目光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身边的安如烟，再回想起当初刚刚遇到对方的时候……
那时候的学姐，还是满脸朝气，自信，会叫自己小学弟，喜欢逗弄自己。
而现在的安如烟，似乎一切没变，但似乎又已经跟那时候的她有所不同了。
至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自己小学弟了？
“可以叫我一声小学弟么？”
江牧鬼使神差的问道。
“啊？”
安如烟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江牧，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小学弟？”
“嗯。”
江牧点了点头，不过，眼底却莫名闪过了一丝感叹的神色。
好吧，虽然还是同样的称呼，但早就不是以前那种感觉了。
人生啊，果然处处都是遗憾，但也没办法，一旦出现选择题，就代表着另一半的选项需要被舍去。
既然想要这样一个听话的小情人，馋对方身子，就势必会失去当初那个自信，俏皮，而又带着点腹黑的小学姐。
“其实，之前你问我的一个问题。”
江牧想了想，又开口道：“现在可以给你答桉了，如果先遇到的是你，应该会是你想的那个答桉。”
安如烟原本平澹的目光微微颤了颤，转头看了一眼江牧，眼底却不经意间挂起了水雾。
“你说这个干嘛，我不是说了么，不会让你为难的。”
安如烟有些牵强的笑了笑，微微仰着脸，看着不远处发着传单的几个人：“其实，有你这句话，我也挺满足的了。”
江牧听着对方这话，总感觉有些亏欠的感觉，正思考着，安如烟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了，差点忘记了，刚刚韩糯让你进去找她一下。”
“啊？哦哦，行，我去看看。”
江牧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起身走了进去。
韩糯一直都在吧台这边，主要是帮着两个咖啡师打打下手什么的。
“糯糯，刚刚你叫我？”江牧走进来，询问道。
“啊？我没有呀。”
韩糯转头看见江牧，微微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奇怪的道：“我一直在这边打下手……”
“哦哦，没事，我帮你吧。”
江牧看着韩糯的表情，就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目光看了一眼门口的安如烟，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就，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了么，身体不舒服？”
韩糯发现了江牧的情绪变化，有些担心的问。
“没什么，你来教我用这个机器，我帮你好了。”
江牧轻轻摇了摇头，指着面前的机器道。
“真的没事？”
韩糯又看了一眼江牧，眼神中满是担忧。
“没事。”
江牧摇了摇头。
不过，见江牧不容作假的样子，她倒是没有继续多猜了。
忙忙碌碌一上午，哪怕是江牧，都觉得有些疲惫加头晕眼花。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几个在外面发传单的，听上去好像是不累。
不过，对于这些缺乏锻炼的大学生来说，哪怕只是站上半天，都会觉得浑身疲惫。
好在到了午饭饭点的时候店里一般人就少了起来，几人就聚在吧台这边吃着临时买的午饭。
不过，两对女生都没有过来，而是各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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