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去见过师傅了吗?”
“没有…他们在哪里?”
陈阳想去见见他们。
“陵山大酒店。”妙法道:“他们不让我见,所以我来找你。”
陈阳问:“还有谁?”
妙法道:“李相如会长,郭启军会长。还有来自京城的一位大宗师。”
陈阳问:“处罚下来了吗?”
“没有。”妙法摇头:“但是我听说,可能要废除师傅他们的道行。”
“不会的。”
陈阳直接否定:“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
“跟我去陵山。”
这种时候,陈阳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去见明一他们。
但他不在乎外人怎么看。
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这件事情,他虽然没参与,但他却是知情的。
不过他知道,明一他们不会把自己说出来。
二人晚上抵达陵山。
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
明一几人,这段时间就住在陵山大酒店。
并不像是外人所传那般,被囚禁,限制了人身自由。
相对来说,还是很自由的。
但也仅限于酒店四周一片地带。
这是李相如所能给他们提供最大程度的权利。
不过他们平常也不出门,整日整日的待在房间里。
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憋疯了。
但他们却坐住了。
除了云霄。
“现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套房的客厅里,云霄走来走去,显得很焦灼。
他看着捧着经书,看的滋滋有味的金圆:“你们就不着急吗?”
金圆放下经书:“着急有用吗?”
云霄:“……”
他们与道门几乎断了联系,不知道道门现在是什么情况。
也不知道茅山关的情况,有没有加剧。
不过,没有任何消息回馈,就是最好的消息。
隔壁房间,李相如几人坐在沙发上。
“老李,难道就一直让他们待在这里?”郭启军问。
李相如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跟我别绕弯子。”
郭启军道:“总要有个解决方案,是怎么处罚?除名?还是别的?早点定下来,也算对道门有一个交代。”
“你要知道,这件事情拖得越久,对我们道协名声上的打击就越大。”
他说的,李相如岂能不懂?
本来就不是什么扑朔迷离的事情。
南崖是被冤枉,这就是事实,一目了然,瞎子都看得明白。
李相如道:“等抓住南崖再说。”
“如果一直抓不到了?”郭启军反问:“是不是让他们在这里安享晚年?”
李相如问:“你有什么建议?”
郭启军道:“我的建议很简单,除名。”
李相如道:“除名是肯定的,这一点谁也没办法更改。”
他怕的是,只是一个除名的决策,并不能让一些人满意。
“可是,除名之后呢?”
这才是最让李相如头疼的地方。
明一他们,随便一个都不是普通角色。
道行最弱的,也是无垢。
这样的人,被道门除名,就等于没有了拘束。
他个人当然相信明一,绝对不会做出过分举动。
大半辈子都献给了道门,突然有朝一日离开道门,他们还能做什么?
“这是他们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郭启军觉得他简直是闲的蛋疼。
“李会长,陈玄阳来了。”
一个年轻道士从阳台走过来,说道。
几人愣了下:“他来干什么?”
年轻道士:“陈真人想见明一他们。”
“他要见就让他见,他都不怕麻烦,也别替他多想了。”
郭启军直接开口。
这时候见明一,就是主动往自己身上揽麻烦。
“让他去吧。”
“好。”
酒店大堂。
一个年轻人,领着陈阳乘坐电梯,来到某一楼层。
然后被带到了一间房门之外。
年轻人轻轻敲门,然后刷卡推开房门。
“多谢。”
道一声谢,陈阳二人走了进去。
“师傅!”
一进屋,看见沙发上的金圆,妙法便是激动的喊道,眼眶都红了。
几人见他们来了,也是有些惊讶。
陈阳站在一旁,喊道:“师叔。”
“坐。”明一放下经书。
陈阳坐在他身旁,说道:“他们要推我做江南道协的会长。”
此话一出,三人对视一眼。
旋即,明一和金圆的眉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
就是云霄,也眉头紧锁。
陈阳以为他们会开心,可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并没有。
“他们是谁?”金圆问道:“道场?”
“嗯。”
“你同意了?”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好事情。
金圆问:“道场怎么办?考虑过吗?”
见陈阳表情疑惑,金圆道:“你有五座道场,怎么处置?”
陈阳更疑惑了:“这和我的道场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没关系?”
“没有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推你做会长?”
金圆反问。
听他如此一说,陈阳才发现,事情,好像真没他想的这么简单。
江南之大,难道还找不出几个比陈阳更有资格做会长的人?
三宫五观,随便一个住持都有这个资格。
可道场不选他们,唯独选中了陈阳。
好像,是有点问题。
云霄道:“他们现在推你做会长,等到关键时候,让你交出道场,你不交,就不推你。那时候你上下两难,我问你,你怎么办?”
陈阳眉头紧锁。
他回忆着,今天与这些道场的真人交谈的场景。
他们什么都没有提。
只是询问他要不要做会长,要做,他们就支持。
如果真的如云霄所说,发生这种情况……
“这种时候,他们还在打我道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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