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此时倒恨不得那鬼使在说谎……
因为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之后，他们就更想知道真相和后续了好不好！
……
……
如果说鬼丹因为数量的比较少的原因，只在小范围引起了轰动。
而霉运符因为数量比较多，且实用性也比较高……尤其是那些被仇恨上了头的人，根本就不会在乎价格。
他们只管花功德买霉运符教训自己的仇人，哪怕功德不够，也会花尽心思去攒。
而且再加上霉运符的使用需要配合鬼使令，这就导致知情的人更多了。
霉运符上架还不到五天的时间，南部区域的地府商店似乎与另外三处商店有所不同的消息就以一个看似隐秘，实则大家都知道的方式传播出去。
具体可概括为以下内容——
鬼使1：“哎，偷偷告诉你件事儿……南部区域新来了个地府商人你知道吧？这个商人可不得了了，她卖的有几件你肯定见都没见过……”
鬼使2：“别磨叽啊，话说一半算什么？你倒是说说这个商人卖了点啥啊。”
鬼使1：“啥？你想知道卖的什么？那不行那不行……这可是要保密的事儿。本来东西就少，如果传出去了，那我们就更不够买了。”
鬼使2：“害，你还不知道我嘛……我是那种鬼吗？”
鬼使1：“行吧行吧，我悄悄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鬼……”
鬼使2：“放心吧，我嘴巴可严了。”
……
次日，美滋滋的抢到了鬼丹，还买到了可以教训之前陷害他的那个狗东西的霉运符后，这鬼使喜出望外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区域内。
或许是他激动的行为过于惹眼了，所以路上引起了不少鬼的注意力。
尤其是在碰见熟人之后，他们看见他手中的这两样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尤其是他们不认得的鬼丹，却对他们产生了莫名的吸引力……
一位勾魂使实在是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也抵挡不住鬼丹对他的吸引力，所以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
勾魂使：“诶，别走啊，这是什么好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啊……”
鬼使2：“不好意思了兄弟，我答应别人不说出去的。”
勾魂使：“哎呀，只要你不说，旁的鬼怎么知道是你说出去的？而且我们这什么关系啊……你要是和我说，我肯定会保密的！”
鬼使2：“……那好吧。”
……
……
就这样的，在一个接着一个的‘秘密’传播下，突然有那么一天，南部区域的鬼使或勾魂使们逐渐发现……似乎自己这里的鬼口变得愈发多了起来。
买东西的困难程度也开始增加。
等他们留心去观察后发现，这多出来的鬼有绝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而是另外三个区域跑过来买东西的！
“说好的保密呢？别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说出去的！”
“真就那么个大无语了，是嫌这边鬼不够多，自己抢东西太轻松了没有挑战力，想要给自己增加一点难度，还是内心有多善良多圣母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本地鬼的抱怨逐渐变多。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消息也已经泄露出去了，他们总不能把其他鬼抓起来挨个儿洗脑吧？
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
好在他们也看出来了苏老板最近似乎有增加商店内每一种除了鬼丹之外的商品的数量，这才让他们的不满略微变少了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的发生倒是让他们扬眉吐气了一波。
都说风水轮流转，做人做鬼都别太过分了，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简直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让之前那群黑心眼的代买鬼开高价！
现在轮到他们做主了！
瞧着之前那群趾高气昂，对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的那些鬼现在对他们笑脸相迎，十分殷勤的样子，他们就觉得憋了好几年的气总算是可以消了。
不过气消了并不代表他们就准备放过这些鬼。
李飞算着这几天下来自己赚差价而来的功德，三四天的功夫都可以顶得上以前一年的赚到的功德了。
虽然麻烦了点，而且竞争压力也大，毕竟想要靠这法子赚功德鬼可多了去了……但只要赚的多，麻烦算什么？
唯一可惜的就是鬼使令有限购，他花了好些功夫才弄到那么几个。
不过鬼使令也是最好卖的东西，比起昂贵的霉运符来说，鬼使令的价格才是更多鬼都可以接受的。
“没想到鬼使令和霉运符居然这么好卖，这一份就可以赚三成的差价……哎，牧哥你要不也来和我一起干？正好你之前不是一次性花了那么多功德嘛，现在也可以赚点补回来。”
李飞说这话可不是为了催债，牧成之前欠他的那几点功德早就补给他了，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真的想要带着牧成一起赚钱而已。
“我就算了，慢慢来吧……”牧成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说实话，这种事情我觉得你最好也别做了。”
虽然地府没有明确的条例规定不允许私底下利用功德这样买卖物品……问题是以前也没有这么多鬼把功德当冥币花啊！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居然将功德作为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交易货币。
如果只是为了委托别人办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将功德做成了阳界商人一般的买卖。
换句话说，你做了好事，得了功德，你将功德给了别的人，那就相当于这件好事变成是别人做的了……这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
虽然牧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鬼，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内部消息，但他心里头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地府不会继续让这种风气进行下去。
牧成自认自己的预感还是挺灵验的，不仅生前帮了他不少，就连他出事当天，内心其实也是有着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他让他不要出门。
可惜……
“哎，牧哥你就放心吧，这么多鬼都在做这活儿呢，就算真要发生什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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