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欲哭无泪:“所有资本家让员工加班的时候都会这样讲。”
“我不是资本家,我也是资本家手底下的打工仔。”
……
翌日,无尽的暴风雨总算平息了下来。
东京都迎接着朝阳,仿佛二度新生。
避难所的人走出阴暗的空间,看到光芒照在大地的那一刻,欣喜若狂。
压在他们头顶的危机,终究还是没能降得下来。
“我就说嘛!哪儿有那么恐怖的异常天气,大风大雨几天就过去了。”叔叔晃着脑袋,一副见解颇深的样子。
实际上他完全不懂气象学,也不知道这几天东京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说只是强忍着不与那些普通人一样狂欢,显得自己比较特立独行,有男人气概。
“废话那么多,赶紧订房间,估计航班还要两天才能恢复,不早点订房间又要去住那么贵的酒店了。”婶婶拍了下他的脑袋。
路鸣泽留着哈喇子去瞅那些妹妹被雨水沾湿的裙子。
普通人只把这次灾难当成一场不正常的海啸来看。
而知晓内情的卡塞尔执行员和蛇岐八家逃出的成员回到源氏大厦,与源氏大厦幸存的人员汇合。
双方互相交换各自了解到的情报,最后得出了一个惊天答桉!
有人杀死了神!强行把夜之食原关闭了!
因为只有这一种解释,否则以夜之食原与现实融合的速度,他们现在应该在海底八千米的地方与那些尸守作伴才对。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有那个能力能够杀死神明?
要知道,这次苏醒的有可能是远远凌驾于四大君主之上的白王。
日本神话中的至高存在。
光是媲美尼德霍格的实力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生畏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面对白王的时候是否能提得动刀剑。
这样的存在,这样伟大的皇帝,有人杀死了它?
别开玩笑了!
可让他们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就是,在东京都某个地方确实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而且在这里他们没有找到白王的骨骸。
白王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被某种力量抹除掉了痕迹。
一股浓重的迷雾兀地压在了他们头顶。
与此同时,藏骸之井。
昂热几人跟着eva的导航来到这里,见到了芬格尔他们。
源稚生和源稚女两兄弟见面的第一时间就互相拔出了刀刃。
两人中的火药差点就被点燃了。
幸好昂热及时劝阻,兄弟两个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隔了十多米警惕地望着对方。
“哥哥!你来看我啦!”源稚女微笑地说,“还是说,你要收走我这游荡多年的鬼魂了?”
源稚生静静地站着,目光带着刺眼的穿透力紧盯源稚女。
“我去见了我们的父亲,见到他的时候我很高兴,虽然他不是我心目中的那种男人,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高兴。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存在我和你在这个世界上才有了来历,才不会孤独得像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猴子。”
源稚女低下脑袋,不说话。
他在回想着赫尔左格的话,以及思考是否要把关于“极恶之鬼”的事情告诉源稚生。
诚然,他说出这点的话,源稚生或许就不会对他动手了。
但是两人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么?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父亲说皇血是肮脏的血,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他临死的时候,说为我们而骄傲和自豪,他一生没做过什么大事,却死得轰轰烈烈。稚女,如果没有我和你,蛇岐八家和勐鬼众之间不会有这样一场战争的,对吧?那他也就不会死了……”
“……”源稚女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来。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父亲,而且他连这位“父亲”的面都没见到就得知了对方已经死亡的消息。
“他是为我而死的,死之前拯救了东京都千万人的性命。”源稚生说,“稚女,我们应该终结属于皇血的宿命。”
他双手分开拔出腰两侧的刀柄,蜘蛛切和童子切安纲在同一声震鸣中出鞘。
源稚女的神情忽然苦涩起来,他摇摇头:“可是哥哥,你知道绘梨衣也是父亲的孩子么?我们三个其实都是橘政宗,也就是赫尔左格研究出来的试管婴儿”
源稚生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橘政宗不是邦达列夫吗?”
源稚女把赫尔左格之前跟他说的东西又完整地跟源稚生描述了一遍。
源稚生彻底呆滞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橘政宗临死之前还被他给骗到了。
“那绘梨衣呢?”
“绘梨衣……对不起。”
“你告诉我!告诉我绘梨衣去哪里了!”
源稚生疯了似的抓住源稚女的肩膀摇晃。
“我没能阻止,绘梨衣成为了白王的……容器。”源稚女扭过头,不敢直视源稚生的双眼。
短暂的沉默过后,源稚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痛苦与挣扎出现在他的脸庞之上。
直到最后,他拿起刀,声音阴沉的可怕,浑身带着浓郁至极的杀气。
“白王在哪里?我要杀了它!”
白王在哪里?
源稚女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们来到白王最后消失的地方,已经没有一个人的踪影了。
无论是白王、路明非还是大地与山之王。
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一般。
最坏的情况是三者同归于尽,最好的情况是路明非杀死了白王和大地与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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