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光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家伙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同是lv5，但实际上御坂美琴对一方通行的了解几乎没有，除了知道他是这个学园都市的最强者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解了。如果能够从佐天光月这里知道更多的话，也是件好事。
“御坂同学，你觉得你的实力怎么样呢，在超能力者当中。”
“诶？这还用说吗？学园都市的lv5超能力者也就只有7个而已，那我就自然是最强的那几个人之一啦。”
虽然在平时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都会显得非常谦虚，就像是过年回家的时候，当亲戚问起来成绩的时候，最多的回答也就是【还可以啦】、【还不错】这样的话，但只要深究下去就会得到那种让人害怕的答案。
但既然佐天光月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御坂美琴自然是以自己的了解来回答。但在她心里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吧，在佐天光月面前的时候，她就莫名地更加要强起来了。
“那你觉得如果和我打的话，你一定会赢吗？”
“嗯……你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吗？”
御坂美琴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似乎是为了照顾佐天光月的面子，才没有第一时间说出答案。
【好吧，是我自取其辱了。】
佐天光月的嘴角抽了抽，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悬念。
“哎呀，说的明白点吧，你觉得你和身为第一位的一方通行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佐天光月的这个问题也是瞬间将御坂美琴问得一愣，但又迅速地回答到。
“虽然我也才到lv5没有多长的时间，但差距的话应该不会太大吧？毕竟我不管怎么说也是超能力者里排名第三的，就算是第一位也不可能将差距拉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吧？”
御坂美琴的想法很正常，就算是普通的街边小混混都会有脑子不好使的家伙跑去招惹一方通行，更别说她这样强大的超能力者了。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御坂美琴也是个及其自负的人，毕竟能够成为lv5超能力者，在才能上已经是三十二万个学生当中才有一个的人，不可能绝对自己会比别人差。
“嗯……这么跟你说吧。”
佐天光月想了想到底要怎么跟她说明这种事，从自己之前喝的饮料里的吸管抽了出来。
“如果把这个比作我和你之间的差距。”
佐天光月比了比吸管的长度。
“那么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就是从这里……到那里！”
在御坂美琴不敢相信的眼神中，佐天光月指了指自己现在的位置，又指了指窗户外马路对面的方向。
“不……不可能吧？”
“就是这样的啦，如果是一百个我加起来就可以打败你的话，就算一百个你加起来也不能对一方通行造成伤害。这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数量可以弥补的了。”
佐天光月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说他和御坂美琴之间的差距是可以依靠数量弥补的话，那她和一方通行之间，就是纯粹的质量差距了。
虽然这样的答案可能会对御坂美琴造成一定的打击，但为了避免她在之后做出一些傻事，佐天光月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的。
“不应该这么夸张吧？”
御坂美琴皱了皱眉，似乎对于佐天光月的话不是特别相信。不是她不信任佐天光月，只是他说的话实在是……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就陪你试一试吧？”
看得出御坂美琴的想法，佐天光月忽然这么说道。
“诶？怎么做？”
“嗯，我不是说过吗，在之前看见第一位的时候，顺便把这个能力也顺便复制了下来。”
一方通行始终保持着反射的状态，不仅是攻击，包括将紫外线等对身体有害的射线都进行了反射，只接受生存所需的最低程度的氧气、光照、热量。也正是因为这点，他的皮肤以及头发都显现出白色。
也就是说，一方通行无时无刻都保持着使用能力的状态，但这些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即便只是下意识的计算，也足够应付绝大多数的攻击。
所以，佐天光月也可以在看见他后就将【矢量操作】这个能力复制下来。
不过【矢量操作】这个名字并不是那么的准确，仅仅只是因为前期的一方通行对自己能力的认知，但实际上并不只是操作矢量这么简单。
说实话，佐天光月都有些佩服自己，在那种情况下都还能记得将一方通行的能力复制过来。
但也正是因为掌握了这个能力，他才更深地了解了一方通行的可怕。
不是【矢量操作】这个能力的可怕，而是一方通行这个人。
掌握了【矢量操作】后，佐天光月也了解了这是一个好用，但又不是那么好用的能力。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计算并且操纵矢量需要消耗太多的计算力了，仅仅只是想想一方通行能够随时随地保持反射状态这件事，佐天光月就感觉头皮发麻。
那个家伙的计算力，就算是将其他的lv5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吧？毕竟要除掉一个老七，那家伙根本就不需要计算力这种东西。
听到佐天光月的话，御坂美琴也瞬间感兴趣了起来，手中的电流开始发出哔哩哔哩的响声，把佐天光月吓了一跳。
“尽量将电流调小点吧，我只是模拟一下，我可不是一方通行那种变态啊！”
“那要怎么做？”
“嗯…尽量就调节到lv4的程度吧？”
“有点困难啊，但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听着御坂美琴低头的自语，佐天光月有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信心被打击到的感觉。
而且毕竟是在室内，如果一不小心力使大了，把里面的东西弄坏就不好了。如果发生了那种情况的话，佐天光月觉得自己应该会第一时间使用【十字移动】跑路。
御坂美琴好不容易才将电流压制到较低的程度，然后朝着佐天光月射去。
然后她也没见佐天光月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的电流就自动地被弹了回来。
“因为我的能力比较弱啦，所以能过呈现出来的也就这种程度了。能够自由操纵所有的矢量，这就是那个第一位的能力。别说是你这种攻击程度，就算是核弹在他身边爆炸，也造成不了一点伤害。因为他连核辐射都能够一起反射。”
说完这些后，佐天光月果断地收起了这个能力，至少在目前而言，这个能力对他来说属实鸡肋，远远没有垣根帝督的【未元物质】好用。
所以一切的一切只能归结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一方通行是个远远超过他们两人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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