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二天8点，被宋校长的电话吵醒，说临时有个学习会议，在县D校内开，自己在外赶不回，要他帮忙去开一下。
这不放假了吗？开什么学习会。
林书生起来洗漱完，早餐也没吃，赶去开会。
车子被夏若男一早开去，载程曼君去市里面了。林书生走路到D校，会议室里面还真坐满了人，毕恭毕敬的。
一会儿，一个穿着貂皮的中年妇女撑着彩玻太阳镜到台上来给大家学习文件精神。
这是市委宣传部组织的一个学习：如何围绕核心，在新形式下提升精神文明在校园内的建设。
每人发了一叠红头文件，足有七八页。
林书生听她念了头两段，至少念错11个字。但是，台下鸦雀无声，每到停顿处，便爆发出雷鸣般掌声，记者也没闲着，在捕捉每一个有意义的镜头。
林书生坐在后面倒数第三排，听完头两段便趴着睡了。
睡了近一个小时，被人推醒，递了一瓶水给林书生，说：“校长同志，别睡觉，认真听专家讲课，深刻领会精神，回去还要努力传达好的。”
林书生又耐着性子听她念了半个多小时，会场中除了配合得很好的掌声，再没别的声音。
林书生便出来上厕所，在厕所里抽了几根烟才又回到会场。
到11点，她终于吞吞吐吐的念完了，便有一二十人拿出笔记本上去请那中年妇女签字。
然后，很多人上去交钱买书，三本书，说是一套教师学习资料，定价共为328元，有的学校一下就买十几套，少数几个学校更是一买就几十套。
林书生不知道要买书，又是临时接到宋校长的电话匆匆过来的，身上一分钱也没带，而这些校长他又不认识一个。
最后，有一位小学女校长可能是之前见过林书生，见他站在那里左右不是，便过来打招呼，林书生就实话实讲，来的匆忙没带钱，那女校长便给钱让他去买了一套。
两人出来，林书生才知道这是黑石镇一个完小的校长，便请她去家里吃午饭，顺便把钱还给她。
因为也不太远，而那女校长也没地方吃午饭，就跟他回家吃饭拿钱。
吃饭的时候，那女校长说：什么专家？她初中时的一个同班同学，高中都没读几天就到市委招待所上班了，据说是现在市委宣传部长贾瑞安的第四任老婆。
林书生把钱还给女校长，说我们都只买一套书不知道会不会挨批。两人闲聊了几句，那女校长告辞搭班车去了。
下午没什么事，元旦节休息五天也没回老家，林书生不得劲，忽然上官惠兰打电话。
“喂！林哥，在哪呢！”
“在家！”
“放假呆在家干嘛？出来玩不？”
“我今天没车。”
“哦，你家在什么位置？”
“在教育局后面，宿舍二栋。”
“哦，我到你家来玩啊！”
“嗯！好的！”
林书生快不记得上官惠兰了，这一打电话，又记起那天的情景来。
没多久，上官惠兰就在楼下车内打电话，林书生让她上来。
“你都没打过我电话。”一进门上官惠兰就说。
“哈哈哈，……”林书生笑。
“我家银燕也说，好久没见你了。”上官惠兰脱下长外套递给林书生，林书生帮她挂在衣架上。
“我妹妹在车上，叫她上来好吗？”林书生正搂着上官惠兰的腰贴紧自己，上官惠兰说。
“真的？好啊！”林书生忙说。
上官惠兰打电话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林书生再开门，门外却站着两位美女。
上官惠云介绍：“老四，上官惠云，老五，幺妹，上官惠真。”
两个人走了进了，金属鞋跟在木地板上也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林帅哥，我叫官惠云，38岁，还可以不？”
“上官惠真，34岁，求帅哥抱抱。”说着就张开双臂。
林书生赶紧抱起，原地转了一圈，放下。
“江湖传闻，不如一见，你比我姐讲的帅多了。”上官惠云也抱上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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