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河这次回来，本来也打算教顾南书和顾西月一些防御性的武术。
现在多教几个，举手之劳罢了。
他爽快地答应了。
“那得拜师，小桃，小梨，倒两杯茶，以后就叫北河哥哥做师父了！”沈小渔将二人喊到顾北河跟前。
“师父喝茶！”双胞胎齐刷刷地给他敬茶，把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正式......”顾北河看了看她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他到现在好分不清楚谁是谁。
“你们谁是小桃，谁是小梨？哪个大？”
“师父，我是姐姐小桃，你看，我有两条辫子。”沈小桃甩甩脑袋展示她的辫子。
“我是小梨。”沈小梨只绑一条辫子。
顾北河恍然大悟，原来是靠辫子的数量来分辨。
“别说你，我也经常搞错她们。”沈小渔就是因为搞不清她们谁是谁，所以逃荒的时候就给她们用辫子的数量来区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总算能从神态、说话的语气和性格之中区分她们了。
正事都办妥了，顾北河准备回家去，顾西月跑过来了，脸色有些着急。
“大哥，你快回去，三叔又来了，我听到他和咱爹又在说白事礼金的事情，你快回去看看。”顾西月知道他们爹耳根子软，要是被三叔说服了，家里可要严重破财。
顾北河一听，马上跟她回去。
顾三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他讪笑着，搂着顾忠良的肩膀，非常热情地说：“哥！咱俩好久没有一块儿喝点酒聊聊天了！”
顾忠良心里大概有数，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来，但是他没有挑明。
“这么晚了，你跑我家来，不怕三弟妹找不着你吗？”
“咱兄弟俩聊聊天，她女人家管得着吗？！”顾三甚至还带了一瓶酒来，往桌上一放，看样子不是那么好打发走。
顾忠良也挺喝酒，但是平日里李大娘在这方面还管得挺严的，不准他喝太多。
李大娘这会儿去洗澡了。
顾南书在房里念书，顾西月本来在院里收衣服，收完之后，趴在门边偷听。
她感觉不对，就从后门溜出去，跑去沈家找顾北河回来。
她担心顾三趁着酒意，让他们爹答应给十两银子去办白事。
“哥，你知道吗？顾家里面，就你最好人了！你不帮我，真的没人帮我了！你是我哥，我是最敬重的！咱爹看不起我们家，我也不指望他老爷子能帮上什么忙了，我只能靠你了！”顾三给顾忠良不断倒酒，自己虽然也倒了半杯，但是没怎么喝，做做样子，就已经露出了一副醉醺醺开始讲“知心话”的模样。
顾忠良闻着那酒，感觉挺香醇的，而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药味若隐若现。
他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觉得上头了。
“大家兄弟一场，你有困难，我肯定帮你，但是我真的没那么多银两，你也知道，我们家比你还穷不是吗？”顾忠良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像是千斤重，不断坠下来。
脑袋嗡嗡嗡的，眼前一切都是分开几层。
不消片刻，顾忠良就醉趴在桌上了。
顾三原本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恢复正常，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和一小张染色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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