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嘴硬了一句,“当官有什么不好的?你们看老许家的儿子跟女婿,一个副厂长,一个正厂长,多让人羡慕!”
许父一听,咦?难得啊,这个犟老头子竟然会承认羡慕自己?
他怎么有点不相信呢,“老刘,你真的觉得我儿子女婿好?”
刘海中表现上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回事,
“哼,老许,别的我是不服你,可在这教儿子这事上,我现在是不得不服你了,你家大茂,小时候可也不是个好东西,和傻柱那个混不吝可并称咱四合院的两大活宝。
后来你是怎么教的?怎么一上班就变得那么懂事了?竟然还跟傻柱能和平相处了,还称兄道弟起来。到现在看,咱院儿里出去的,还就他俩最出息了,一个食堂主任,一个分厂副厂长。
跟我们说说经验呗!”
这许父哪有什么经验啊?大茂纯粹就是自己到了年纪就懂事了,上班以后家里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有他的影子在。
就许父自己跟老伴儿在无形中都被儿子潜移默化地影响了许多。
之前他们自己不觉得,时间过去很久之后,再回头看,他们才发现。
“如果我说,我压根就没什么教孩子的经验?我家大茂纯粹就是自己突然改好了,你们信不?”
许父想想,就实话实说吧,他们爱信不信。
“切!”
果然,二大爷跟三大爷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鄙夷的声音。
不过一大爷有着不同的意见,“要我说,我还真有点信,老许如果真会教儿子,那大茂小时候也不会养成那副样子了。”
刘海中一听,又仔细想了想,觉得一大爷这话还真挺有道理的,他可是一直跟许家门对门住着,住了几十年,对于少年许大茂的那副德性他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哈哈,老易这么一说,我也信了,我可是记得,老许,你跟你媳妇年轻的时候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家大茂可被你俩娇惯得不行!
咦?这么说来,还真是大茂自己变好了?”
阎埠贵住在前院,相比较而言,就没有他这么了解了,他有些犹疑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许父看这样不行,赶紧祸水东引,“就是这样的,要我说,咱们院子最会教孩子的,应该数咱们的一大爷老易,你们看他家的建国教得多好,人踏实肯干,有礼貌,还孝顺,在这个院子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两位大爷又难得地对他的话表示同意。
确实,易建国这孩子确实不错,虽然不是老易亲生的,可却比他们自己亲生的强多了。
他们一想起自己的亲儿子,再想想易建国是怎么对老易跟一大妈的,说不嫉妒那绝对是骗人的。
刘海中还好,他好歹有个刘光福可以撑撑场面。
可阎埠贵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现在是真的开始怀疑,自己跟老伴儿那勤俭节约的生活方式到底对不对了。
“来,老刘,咱俩还是下棋吧,他们俩有孝顺儿子,让他们俩自己聊,省得咱俩听得扎心。”
想了想,他只找拉了二大爷作同盟,要不然自己就太可怜了,回家去也只是一个人,冷锅冷灶的,想想就寒心。
正好刘海中也是大受刺激,也不想再看一大爷跟许父两人那幸福的模样。
于是,他跟三大爷一拍即合,“行,咱俩继续下棋!”
这两人是说干就干,把凳子一挪,就坐回石桌那里整理起棋盘来。
“行,你们俩下吧,我们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老许,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一大爷一看这架势,得,还是识趣点吧,于是,他站起身来,拉着许父一起去了中院。
中院的院子要更宽敞点,因为只有西厢这边建了小房。东厢跟正房那边院子还是完整的。
小旭正领着一大爷的孙女小圆子在院子里看鱼。
因为傻柱见许家院子里的那只大水缸不错,也不知道打哪里踅摸了一只,虽然没有许家那只精致,但也算是比较好看的一只大水缸,里面也种了荷花,里面也养上了几尾锦鲤。
不用说,荷花跟锦鲤都是从许家缸里分来的。
现在正是夏天,荷花开得正艳,红色的锦鲤躲在荷叶下面吐泡泡,小圆子在小旭的引导下,找到了一尾锦鲤,开心得直拍手。
看到这一情景,许父感慨道,“怪不得小旭最近没去找壮壮呢,原来是在家跟小圆子玩啊。”
“是啊,建国他妈最近身体不是特别好,小圆子又是最闹腾的年纪,傻柱媳妇就让小旭陪着她玩。真没想到,小圆子还就喜欢小旭陪着她,而小旭这孩子也耐心,把小圆子照顾得很好。”
“怎么?老嫂子病了?是不是还是心脏方面的毛病?有没有去医院看一下?”
许父压低了声音,眼睛却不自觉地往里间扫了一下。
一说一大妈生病,许父就想起当初一大妈查出心脏病的时候了。
一大爷点头,“这会儿还正睡着呢,前几天去过医院了,建国这孩子一听说她妈不舒服,立马就带着她去医院检查了,问题不大,就是夏天太热了,中了点暑气,再加上有点劳累,睡得又不好,几下相加,人就不舒服。
他还特地让医生给检查了一下心脏查过,说是病情很稳定,没有加重,继续吃药保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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