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驱散黑暗
审判官释放的灵能让魏杰感到惊讶不已，在他降临战锤世界这么久，他遇上的队友或者敌人都是纯物理输出为主的，只有少部分人拥有灵能。
那些人展现出来的灵能与此时格蕾法格斯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有了审判官忘我地输出后，那些袭来的战斗修女死在了她的手里，看着在面前缓缓倒下的姐妹躯体，格蕾法格斯双手微微地颤抖着。
战斗帷幕落下，黑暗的迷雾再次将审判官笼罩，帝皇的庇佑如风般散去，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痛苦却如烈火在她的心里燃烧，灼心的痛苦让她步履蹒跚，整个人仿佛老了二十岁。
魏杰舔了舔嘴唇，把想要说出口的安慰之语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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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迷雾依然散布在卡迪亚，从遥远的太空眺望，此时的卡迪亚行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颗黑色的星球。
混沌战帅的死去，让黑色军团陷入了无尽的混乱，帝国趁此机会将围在卡迪亚的黑色军团清除干净。
山阵号鱼雷的浪潮击中复仇之魂外围的护卫舰，黑色舰队防御炮塔开火了；激光与炮弹射穿了弹头。
鱼雷产生的爆炸像是气泡般浮现了出来，五颜六色的火球在烈焰的泡沫中形成，在持续了二十一分钟的有序弹射中，复仇之魂号开始燃起了大火。
复仇之魂号控制室里，那名混沌终结者早已得知究竟什么在等待着他。
他茫然地看着窗外燃烧起的大火，朦胧的视线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段。
“你相信我吗，我的儿子？”阿巴顿拍了拍他的脑袋，对他说道。
“当然了，大人，”他回答后低下了头。
在他父亲的身前，就算是他也难以站立，光线折入了战帅周围的阴影里，而寂静之中传来了数个低语的声音。
“你是我真正的儿子，我孩子，比起其他人更像我。我从未失败过，而现在我也不会。”阿巴顿的手碰触了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明白该如何打出这一击。你也明白需要做什么以及为什么。我只委托你做这一件事。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的儿子。”
烈焰吞没了舰队的前端。一艘舰船死去了，而一艘又一艘随之而去。鱼雷击穿装甲后爆炸开来。
金属的外皮成为了弹片，漆黑的虚空成为了耀眼的火焰。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焰的海洋以及已经那颗远征核心的星球，他眨了眨眼。
他在喘气，在他挣扎着呼吸时口水流出了他的嘴巴，他周围的世界一片漆黑。他呕吐了出来，然后在舌尖尝到了铁的味道。
“你想让这成为终结吗？”一个声音传来，它翻滚并回荡着，在他的脑海里来回响起。
“你是谁？”他在颤抖渗入全身时挣扎地说道，温暖的液体比起温暖感觉更为寒冷，像是冰霜般在他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你的父亲。”声音说道。
他停止了动弹，试图感受它传来的方向。
“我的孩子。”他说道，然后听到了这句话回荡并再次回荡在黑暗之中。
在这停顿的瞬间，他听到了自己逐渐平稳的呼吸，以及他周围水池里荡漾的轻柔波澜。
齿轮咬合着，活塞发出了一声嘶鸣，光芒四射开来。耀眼的光线浇在了他的身上并吞没了他的视线。
他试图闭上自己的眼睛，瞳孔已经在强光中收缩了，使得光线得以照亮而不会致盲。
他转过头来，一束光线从上照耀下来。
混沌战帅的身影踏出黑暗，缓缓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你将是最后在此重生的人中的一员。我们战士的铸成从今开始将在另一处进行，在我们所征服的星海之中。数十载间，我们迈向我们的新生。我们将带走这名字与记忆。黑色军团…那就是我们的力量，崛起于暗夜之中以带来光明…”
阿巴顿向他伸出了一只张开的手，一只镜子般的硬币在张开的手掌上闪闪发光。
他望向了这个人的手掌，他的力量正在他自己的血管中流动。
“吾主！”他说道，然后感到在这之中包含的真理，填满了被他燃尽和抛弃的自身所遗留下的空虚。
“站起来，我的儿子！”阿巴顿说道。
“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在死去？”
“死亡不过是人生旅途的一部分…”
“我将成为您的儿子。”
“是的，”阿巴顿说道。“的确如此。”
就在此时，从他所遗忘的某处之中浮现了另一个词，一个听上去像是誓言般的词汇。
“父亲！”他说道。
阿巴顿点了一次头。
“你将服侍我吗，我的孩子？”阿巴顿问道。
“是的，”他回答道，然后从阿巴顿伸出的手中拿走了硬币。
他睁开了眨着的眼睑。
复仇之魂号直直地飞进了烈焰之中，先驱舰队的残骸呼啸而过，被撕裂的金属翻滚着，时不时地冲撞在护盾上炸开。
在它身后，大部分的舰队都跟它一起冲了下去。
殉难，自杀的同义词，也象征着那因空虚理念而产生的屠杀。
“兄弟们，开始你们的攻击！”他对着船上的所有人喊道。
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剩下的艘舰船组成的阵型切离了舰队。
它们向外弯曲了之后，开始射出它们自己的鱼雷以及轰炸机编队，防御炮塔有序地进行了一次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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