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多吧，”许晗看着窗外，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懂，反正很贵。”
“你朋友这么厉害吗？”许阳问，“他在哪儿工作？”
“他在南方开厂子呢，”许晗说，“开了四五年了吧。”
“你怎么认识他的？”许阳问。
许晗沉默了几秒，突然说：“哥哥，我想去医院。”
许阳闻言一愣：“去医院干嘛？生病了吗？”
“我想找一个人问问他的情况。”许晗说，“我有些事想不通……”
“行。”许阳点点头，“那咱们先吃完饭，然后去医院找他。”
“嗯。”许晗乖巧地靠在许阳肩上，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问，“哥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许阳说，“你信科学，怎么突然变迷信了？”
“我也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鬼，”许晗说，“可是……”
“可是什么？”
许晗犹豫片刻，终于说出口：“可是我总感觉，这世界上肯定有鬼。”
许阳：“为什么？”
“因为妈妈的灵魂就在我身体里啊。”许晗说，“而且我梦到过一次……那次我梦见我躺在床上，妈妈站在我床边，我睁开眼，妈妈却消失了。”
“梦境都是虚构的。”许阳摸摸她的脑袋，“你不用当真。”
“我知道，”许晗喃喃道，“但是我怕……”
“我陪你一起做噩梦。”许阳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许晗抿嘴笑了笑，伸手抱住了许阳。
两个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许晗才松开许阳，蹦跳着去倒热水洗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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