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就是如此！
如果你追赶的目标与你相距不远，你觉得还有超越的可能，那你会铆足了劲的追赶上去。
如果你追赶的目标与你之间是一个鸿沟，你会下意识的拒绝追赶，因为你在潜意识里会不断告诫自己，那是人与神的距离，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看着眼前溃不成军的秦军，苏灿和裨将赵拓并未下令追杀。
军令如山，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击杀秦将白起。
赵军精骑来到将军府邸前，翻身下马，苏灿开口道：“守护好将军府邸，我去会会一代名将。”
“苏大人，末将愿意陪同前往！”赵拓开口道。
苏灿眼神微咪，眼中射出一道厉芒，“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给我守好将军府，其它事情我自会去做。”
裨将赵拓被苏灿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再继续跟进，以免被苏灿军法处置。
苏灿将飞剑收入储物戒中，单手握着三千剑武魂，执剑独自进入了将军府邸中。
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他不由唏嘘感叹一番，半天前，他才从这里离开。
可离开和归来的心态却是全然不同，确切的说是截然相反。
离开前，他是把自己当成外来者，完全是一种旁观，超然物外的心态。
归来时，他是把自己当成一名赵军，融入了对牺牲士卒的战友之情。
他精神力触角延伸，笼罩在将军府邸中，感受到白起的精神频率波动后，朝着之前的大厅走去。
看到陌生又熟悉的苏灿进入大厅，白起急忙从席垫上站起，举起一个觚，对着苏灿开口道：“末将幸不辱命，不知大人是否满意？”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称呼都变更了。
果然如苏灿之前的判断一般，白起此人极为“识时务”，且包藏祸心。
苏灿脸上露出一抹嘲弄，“不愧为一代名将，能屈能伸，可我刚才当真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虽然苏灿还如之前那般，像是在征求白起的意见，可白起已经感受到了苏灿眼里浓浓的杀意。
白起脸色平静，“吾等早已弃械，任凭处置。”
“哈哈，你倒是光棍，这是放弃抵抗，任我处置？难道就不怕我将你们全部杀了吗？”苏灿怒极反笑。
“何谓‘光棍’？”白起出言询问。
若不是顾忌杀白起会改变历史，苏灿都懒得说一句废话，直接就将大厅中的秦将杀光，一了百了。
“吾等愿陪上将军拼死一搏！”一名秦将谏言道。
还没等白起搭腔，大厅中一道红忙闪过，谏言之人已经身首异处。
苏灿的干脆果断，让一众秦将哗然，有人怒目而视，有人明哲保身，有人低下了头。
“你们真的是一群井底之蛙，你也不用演了，光棍你不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也没有听过！是不是还想问，井底之蛙是什么意思？”苏灿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之前我真的想要放过你，可你多疑的性格，却让你走上了取死之道，你现在真的让我为难，你知道吗？”苏灿不停地摇头。
“原本呢！我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恐怕我说这些你还是不相信。那我就说说，能让你相信的事情。”
“你是不是派了两万五千精锐士卒，沿着秦川而上，打算夺取长平关？你是不是还打算派五千精骑，强渡泫氏（高平）沿着小东仓河谷北上，强夺故关？”
听到苏灿的话，大厅内的秦军面色大变，纷纷将目光投向上将军白起，等候白起的发问。
白起脸色一变再变，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恐惧之情。
苏灿轻蔑一笑，“呵呵，你们不用看你们的‘杀神’白起将军，哦，不对，你的‘杀神’之名，还要等到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军后，你才能获得‘杀神’的称号。”
“哼，放屁！上将军怎么可能坑杀俘虏……”
这位秦将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苏灿一剑枭首，“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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