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抱着猫崽走进卧室,发现床上已经整理好了,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还摆了本相册,封面印着《海贼王》四个字。
她翻开看了看,里面有几张照片,是陆栩、陆依恒、江逸城和江远山合影。
“……”
江栩抿紧唇,把相册重新压回了原处。
翌日清晨,江栩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放着一块手帕,帕子上绣着一棵柳树,叶子翠绿欲滴,像极了陆栩。
她盯着手帕愣神良久,终于反应过来,那是她昨天在垃圾桶里捡到的。
她又把手帕摊开看了看,这才发现帕子上还有个字迹,她拿起来看了半晌,是个“栩”字,但并非江栩所熟悉的那种栩,而是类似于某种图案。
江栩猜测着,难不成这帕子是陆栩留下的?
他在帕子上绣这个,代表了什么意思?
江栩洗漱完毕下楼时,发现江远山居然比她更早,正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江栩进屋问他,“你今天休假?”
江远山摇摇头,“没有,公司还有些工作需要交接一下。”
江栩点点头,“那我今天先送你去医院吧,晚上再回来。”
“不用,你不是有课吗?”
“没事,今天不去学校。”
“好吧。”
江远山没有拒绝。
吃过早饭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江栩提着装满酸奶和果酱的袋子,江远山则是拎着一袋垃圾走在她身后。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公司吗?”江栩问。
“嗯,不过不急,我们先去逛超市。”
江栩看向江远山手里的垃圾袋,“这是……”
江远山把垃圾袋放在地上,“买了点菜,等会回来煮汤。”
“……”
江栩无奈道,“我来煮吧。”
“好。”
两人先去了趟超市,结账时,江远山付钱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江栩奇怪地问。
“没什么。”江远山淡笑了笑,将卡递给收银员,“刷卡吧。”
结完帐,两人又去了趟超市,买了点肉,鱼虾和蔬菜之类的,顺便还买了米和豆腐,江栩想到什么,又买了一包泡椒凤爪。
江远山拎着袋子,疑惑道,“你喜欢吃这个?”
“嗯。”
“那我下次做给你尝尝。”
江栩点点头,“谢谢二叔。”
“傻丫头,跟二叔还客气什么?”
江远山笑道,“对了,我今天下午不在家,你如果饿了的话,中午可能没办法回来陪你吃饭,我让小七陪你。”
江栩点头,“好。”
“还有啊,你记得把小九也带过来。”
“好。”
两人买完食材后,一路走回别墅,进门后,江栩脱掉鞋子,直奔二楼的健身器材区域,她把酸奶盒和酸奶罐都拆开放进水槽,又把鸡翅拿出来放在地上,开始用刀削皮。
“嗡嗡嗡……”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擦干净双手,走过去,看了眼屏幕,接通电话,“喂,哥哥。”
“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陆怀瑾低沉冷漠的声音,却莫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怎么不在家?”
江栩道,“今天没课。”
陆怀瑾道,“你爷爷生病了,我现在赶往医院,你跟我一块去看望他。”
“好。”江栩挂断电话,快速换衣服下楼。
江远山正好端着煎饼果子从厨房走出来,“阿栩,你醒啦,快洗脸吃饭。”
“爷爷呢?”江栩问。
“还在休息,你先吃吧,我把碗筷收拾一下。”
“我来弄吧。”江栩抢过他手里的碗筷,“你吃早饭吧。”
江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他坐下来,默默打量着江栩的侧脸,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或许,她是自己的女儿。
只是,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江栩收拾好碗筷,又下了楼,江远山看她穿戴整洁,不由得诧异:“你要出去?”
“嗯,去医院看望爷爷。”
“……”江远山皱眉,“阿聿呢?”
“他最近很忙。”江栩道,“我怕他抽不出时间来。”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江远山犹豫地问。
江栩眨了眨眼,“可以的,我自己开车过去。”
“那好吧。”江远山叮嘱道,“注意安全。”
“嗯。”
江栩换了辆车,驱车朝医院开去。
她把车停在了路边,拿了一份报纸慢条斯理地翻阅着。
她看的是财经版的早间新闻,内容与昨天晚上的爆炸新闻无关,是一篇国外金融论坛上的文章,写的是美利坚金融界一位年轻华裔商业领袖的风流史——他曾是美帝最年轻的首富。
他在十岁时获得哈佛金融管理硕士学位,毕业之后投资了数家大型企业,短短五六年时间就赚取巨额财富。
他的母亲是着名钢琴家,他在国际钢琴协会担任理事长兼荣誉理事长。
他在八岁时被当局保送哈弗商学院,在此期间,他参加各大高校招聘,凭借优异的成绩和卓越的专业知识,迅速在国内站稳脚跟,甚至连续蝉联三届全球商学奖,并且成为了商圈内炙手可热的青年创业者。
十七岁时,他接受邀请参观白宫。
他的母亲是当今最负盛名的钢琴家之一,因为丈夫英年早逝,一直未嫁,后来,她认识了一位华侨,两人携手创立了一家私募基金,从此踏入了金融界,并且一步步壮大。
他的父亲在他刚出生时就死亡了,是他的母亲含辛茹苦拉扯着他长大,在他十七岁那年,他母亲也离世了,从此,他变成孤儿,在孤儿院呆了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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