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死者多刀最后割喉放血,哪怕不割喉,就凭这些伤势带来的失血,我恐怕这几个死者都活不过十分钟。现场都找到了一枚666的数字戒指,凶手深深的仇恨着这几个死者,丝毫不给他们一点能上天堂的机会,我有理由相信凶手是个宗教分子。”
豫让挑出那个被认定是前几起桉件凶手的死亡现场照片单独放在一边。
“这是我现在还弄不清楚的最大疑团,这弄的剖腹自尽也不完整,谁来给他完成的介错?又是谁把他的头颅放进他的手里的?”
m来到桌子边拿起那张现场照片端详着:“嚯,整的还挺有仪式感的啊。”
“和前面几个屠宰一样的手法完全不同。”豫让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久坐不适的腰背,眺望着窗外的风景缓解着视力上的疲劳。
“割裂感太重了,让我不禁怀疑,会不会是大陆酒店的清洁工帮着真正的凶手做了最后一单。”
大陆酒店的清洁工,除了负责提供现场的尸体处理和清洗打扫,还有一个专门根据客户需求提供定制化服务的部门。
他们长于将谋杀化为自杀,将精心设计化为运气使然。
只是有一个代号机械师的组织更擅长此事,因此大陆酒店的清洁工们大多干的还是上门服务的业务。
“我倒是有个猜测,”m放下照片,特意压低了声音,营造了一种将要说出一个大秘密的氛围。
“有没有可能,这几个人是故意被大陆酒店给不存在的?”
豫让轻揉太阳穴的手指不由得停了下来。
“m,有的话,不能随便说。”
听着好友严肃的声音,m同样严肃认真的给出自己的理由:“只要大陆酒店的情报部门愿意,连困扰了漂亮国情报部门多年的本·来登的位置都不是什么绝对隐蔽,无人知晓的秘密,而现在,几个低廉价钱伪造了过去的家伙,大陆酒店的情报部门居然说没有线索?”
眼瞅着克莉丝汀躺在沙发上装死听不见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豫让也不免迟疑起来。
在这个三人小队里,对大陆酒店的归属感最高的无疑是豫让,克莉丝汀的归属在她的家族,m则是一个看重友谊的军人,现在在霓虹和豫让共事的时光更像是一个旅人在落脚点的休整。
豫让并非没有想到,而是他不愿去往那个方向想。
如果大陆酒店对待自己人都不再追求规则,不再讲究规矩······
豫让缓缓的打了个冷颤。
“不,这不可能,如果是大陆酒店做的,怎么会把他们的身份伪造的这么粗糙?没有证据能证明。”
“有些事,不需要证据。”m脱掉外套,“连洗衣粉都能当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你确实有了这个猜想,你又何必执着于证据呢?”
···杯户町三丁目奥平家···
“啊~”毛利小五郎揉着因为坐在地板上硌的生疼的屁股,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兰,该回家了!”
“真是的,跑哪去了?”
刚刚才从“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中得知自己兄长并非死于意外的管家此事对毛利小五郎充满了敬意,利落的回答恩人的问题。
“要找令千金的话,我刚刚有看到他们往浴室去了。”
哦,浴室啊。柯南双手枕在脑后从推理时用来藏匿自己的角落里走出来,还沉寂在保姆杀掉奥平家父子的伤感情绪中,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嗯?浴室?!
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东亚醋王的脑子里闪过了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糟了!那家伙!我怎么对这种事没防备呢!
柯南急急忙忙的跑向浴室,而在门外听到小兰娇羞的声音更是脑仁都要炸开了。
“呀,等等,讨厌啦,干嘛突然脱衣服啦。”
柯南拿出fbi open the door的气势,大吼着一把推开浴室的门。
“臭小子!你给我······”
很难绷,浴室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香艳景色,只有光着上身的本堂瑛佑,对男同而言倒也是香艳景色也说不定。
“你们干啥呢这是······”门外和门里的差别太大,柯南都蹦出了大坂腔来吐槽。
“因为衣服脏了想换回原来的衣服啊,”小兰解释道:“没想到瑛佑君真是的,突然就给衣服脱掉了。”
“对不起嘛,我平时都是在姐姐面前换衣服的,一时习惯了。”本堂瑛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熘熘的肚子。
“啊哈哈哈哈。”柯南露着半月眼尬笑着,却在视线挪动到本堂瑛佑的胸前的时候睁大了眼睛。
不会吧,这家伙,难道是?!
怪不得他始终认定自己是o型血,怪不得他确信长相几乎完全一样的水无怜奈不是他的姐姐!
这样就说得通了,本堂瑛佑,你这个做了骨髓移植却不自知的蠢小子。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催促道:“走了,赶紧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晚饭还没吃呢。”
“嗨依~”小兰甜甜的答道。
“真是的,再晚点就赶不上洋子小姐的节目了。还有,兰你对这臭小子是不是太好了点,小心这小子就喜欢姐姐系的对你有什么想法。”
“爸爸你在说什么啊!”毛利兰脸颊一红。
···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少见的没有进行解药的研发工作,而是看着电视翻着时尚杂志,连阿笠博士“偷吃”炸鸡块都没有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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