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神经一颤,竟有些接不住。
这眼神,有很强的攻掠性!
姜茴的心跳快了一拍,不过也没有慌,她抬腿走了过去。
战程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衣服,一眼就看得出来不合适,不过她这么一改造,宽宽大大的在她娇瘦的身上,竟穿的别有风味。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姜茴走到战程面前,直接的就问了他。
战程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很是绅士的冲着对面的沙发做了个手势,“姜小姐请坐。”
连她姓什么都知道,果然不是绑错了。
姜茴也没有客气,大方的落座,这时就听战程问了句,“要先吃点东西吗?”
这话问的让姜茴就想到了刚才她呕吐的那恶心一幕,有句话说自己不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不知为何,此刻姜茴竟觉得有些尴尬。
原本没觉得饿,现在这人一提醒,她还真有饿了。
“煮点面就行,”姜茴也没有客气。
她人在这儿了,不管是被弄死还是弄活,只要让她还有口气,她就得先吃饱。
战程对着鬼女手一摆,示意她去准备,然后对着姜茴说了句,“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请你。”
这人还真是客气,客气的让姜茴都有些不好接话了。
不过再客气,这人也是绑匪,姜茴看着眼前这个五官俊朗,又绅士感极足,而且还是混血的男人,“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们的确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战程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扬不顿,很有温度感。
姜茴就笑了,是那种很轻松的笑,毕竟眼前这情景让人紧张不起来,“可你连我姓什么都知道。”
战程的双腿自然交叠,身子整个的倚着沙发,大概是他身上的衣服很居家,让人觉得没有一点攻击力。
“嗯,调查过你!”战程坦诚的让姜茴都无法怀疑。
“为什么调查我?”姜茴问。
战程的手指轻叩着沙发臂,“需要。”
“绑我的需要?”姜茴最擅长察言观色。
“是!”
姜茴对这坦诚真的没想到,她咽了下唾液,才发觉嘴里有些泛酸,恰好桌上水果盘里摆着绿色的大青提,她指了指,“我能吃吗?”
“姜小姐随意!”
姜茴没有客气,伸手摘了两颗放进嘴里,甜甜的,很好吃,也化解了她嘴里的酸味。
“我想问一下先生,墨席和他的新娘怎么样了?”姜茴的话让战程眼底多了抹玩味。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绑你?”战程这话说的有些像邻家大哥哥。
这样的他哪像是指挥人,才进行过一场血腥杀戮的恶人?
“会问,但是不急,我更想知道我的朋友情况,”姜茴没有遮掩。
这人是肇事者,他的目标是墨席和方岚,所以他最了解情况。
“新娘子应该没事,新郎就不一定了,”战程虽然人在这儿,但是墨席和方岚的情况还是清楚的。
听到这话,姜茴的心紧抽了一下,脸色也变得不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你这样子是要被诅咒的。”
最后的话,姜茴带着恨意,一边老鱼听了立即呵斥,“怎么跟战先生说话呢?”
“他干了不是人的事,还不能说了?”姜茴就是这性子,真让她急眼了,刀架在脖子上,她都不会眨一下眼,该骂依旧会骂。
“臭娘......”老鱼被怼,开口就要骂人,不过却被战程一个冷眼杀给逼了回去。
战程看向姜茴,“姜小姐,这世上的是有因就有果,我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姜茴也不傻,他这样对墨席,肯定两人有深仇,只是想到方岚,好不容易熬到幸福了,却被毁了,她就好心疼难过。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你和墨席有仇你们单算单挑,拿刀互捅都行,为什么要连累别人?”姜茴想到那些被压成饼的车,里面没有逃出来的人,心都在颤。
战程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姜茴厉色的指责有半分变化,仿若那恐怖血腥的事,不是他让人做出来似的。
这人的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
“你很有同情心,”战程没有否认自己的罪行,也没有解释,而是送了姜茴这么一句话。
她哼了声,“我是人。”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骂战程不是人。
战程笑出了声,“姜小姐很有意思。”
姜茴听出来他不愿再在这事上跟她聊,况且这事现在已经不是说两句骂几声就能解决的了,她更应该关心自己。
“战先生为什么绑我?”姜茴如他所愿的问了这句话。
战程这时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口那儿站着,片刻后才回了句,“你很爱他?”
这话没头没尾,问的姜茴一头雾。
爱他?
他是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茴虽然这样说,可脑子已经在转。
她接触过的男人大都是工作关系,因为她的男性朋友少的可怜,不是她不受男人喜欢,而是那些男人说和她做朋友,自己会成为万年老光棍。
因为姜茴太抢眼了,站在哪个男人身边,都会被误会是女朋友,那样谁还能找到媳妇?
战程笑了下,没有给她解释。
姜茴却不愿这么不明不白,“先生,我做人一直清清白白,没渣过谁,也没嫖过谁,现在你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对不对?”
战程被她丰富的语言逗笑,他看着她,“你这女人很有兴趣,怪不得他对你不一样。”
“又是他?他是谁啊?大哥你告诉我,行吗?”姜茴追问的时候,已经过滤了一遍身边的男人。
最后猜测那个他,不是骆南辰就是江淮,可是她跟骆南辰的交集少之有少,更别提对她不一样了。
所以,这个他是指江淮。
姜茴有了答案,就看向了战程,“是因为江淮?”
战程沉默作答,姜茴垂着的手收紧,还真是这样。
她暗挫了挫牙,江淮这狗男人对她不好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连累到她,真是冤死她了。
姜茴面对着战程的眼神,笑道:“战先生这次可能要损失大了,我是跟江淮滚过床单,但我们只是P友的关系,所以你绑我想来威胁他,可能要失望了。”
她话音落下,就听老鱼紧张的说了句,“战先生,来船离我们不到一公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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