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最要紧,昨夜胡思乱想一整夜没睡,现在他懒得再动脑子多猜。
“吼吼!这酒楼是咱们白堂主家的!”
“白堂主的双亲一个姓冷,一个姓白,所以这酒楼叫做冷白记,二老人可热情了,怎么说呢,和白堂主凶巴巴的样子完全不搭边!咱们平日单纯吃喝时,都在她们家的酒楼消费。”朱丝侯接话,笑着说道。
“哦对了,你肯定还不知晓,白堂主家里不止冷白记这有名的酒楼,在朱雀大街周遭十几个坊内,还购置有不少宅院在对外租赁。”张德帅喝一口稀粥,一脸八卦地补充道。
朱丝侯点点头,又接话,
“我和老张租住的小院,就是白堂主家的。”
倒是没看出来,白堂主竟然还是土豪地主出身……
家里这么有钱,不老老实实待在闺房做个千金大小姐,干嘛来斩魔司卖命找罪受?
我特么要穿越到这出身,必然躺平在家里左拥右抱,做个纨绔大少爷享够了骑人之福。
她这是有啥M倾向么……
“二位没有住在总衙?”陆人杰好奇询问。
“没有,虽然不花银子,但是住这里不自由,司台大人天天坐在超然台上盯着在,总是感觉如芒在背,睡得不安稳,心里慌得紧。”
张德帅摇了摇头回答。
“嘿嘿,我和老张只有刚来总衙的前半年住在这里,之后薪俸下来了,便寻地方搬出去了,其实现在有八九成的斩魔卫都未住在总衙,咱们每月薪俸好几十两,若是破了案子还有奖励,足够在外边住一处简单的小宅了,即使在这里住,也是在办案繁忙时小住一段时间,比如最近几天。”
难怪,我说这几日睡在这里怎么感觉周遭安静得出奇,原来大部分人其实都未住在这里。
也是,校长天天盯着查寝,别说深夜出去喝花酒,就是偶尔想动手装逼,也有心里抵触,谁会愿意一直住校……陆人杰在心头暗暗嘀咕。
“对了,白堂主哪去了?她可有吩咐今日是否有差事?”陆人杰抬头,打听着问道。
张德帅摇头,
“不知道,办重案期间咱们不能随意外出总衙一步的,这些吃喝我都是托其他堂口的熟人买的,咱们留在这里安心等待上边的通知便行了。”
陆人杰点点头,感觉自己对斩魔司总衙的日常生活又多了解了不少。
两刻钟后,三人吃喝完毕。
知道陆人杰准备继续在房里调息打坐修行,朱丝侯和张德帅二人便早早离开了。
他们来这里,其实主要是为了给陆人杰改善伙食联络一番感情。
总衙食堂里的饭菜虽然不错,但是远比不上外边大酒楼的。
而且对方昨日令他们大赚了一笔,来感谢犒劳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张德帅提出要分银子给陆人杰,却是被拒绝了。
“嗝儿~陆兄弟对咱俩似乎要亲近许多了,不像从前那样敬畏得生疏。”
回白虎堂的路上,朱丝侯抚着肚皮,神色惬意地和张德帅交流道。
“没错,他都叫咱们大哥了,而且银子一点也不愿从咱们这儿分取,实在慷慨,看来昨日你我挺他的举措,他都是留意在心里的,多半是被你我感动了。”张德帅笑着点头。
“唉,我到总衙来了这几年,一次都未见过百里司台,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呢,陆兄弟才来总衙几天,几乎天天都上超然台见司台大人,这人啊,干哪一行都得看运气,陆兄弟自从那夜遇到咱们后,便一路大放异彩,着实让人羡慕。”朱丝侯颇为感慨。
“这是命,羡慕不来的,以后咱们多多率堂里兄弟挺他便行了,说不定哪天跟着他就能有幸见一见司台大人了。”张德帅补充道。
朱丝侯点头赞同。
自送饭的俩斩魔卫离开,几个时辰过去,陆人杰一直在房间里打坐,继续修行《龙甲护体功》
待到中午时分。
他已然感觉,周身大成的“龙皮”之下,肌肉筋膜已经变得灼热坚硬起来。
并且在他有意的引导下,开始一条条一团团地各自独立,继而挪动编织,有了凝聚成一枚枚“硬甲”的趋势。
随后,又有人敲响了房门。
来的是地主土豪白雾貌。
“司台大人现在要见你。”不等陆人杰开口询问,白雾貌便直接开口说道。
今日,她一向禁欲系性冷淡的冰霜脸,竟少见地看起来有一分喜色。
这女人怎么面色含笑,我今天还未吹她呢,不可能昨天吹那一句,她心头一直酥润到现在吧,昨晚上从超然台下来都未见她现在这神色……
陆人杰心头好奇,但是没有开口多问。
轻车熟路到了超然台,百里司台依然在煮茶。
几日不见的飞机场林洁儿今日穿了一袭淡青色锦裙,也在桌旁,吃着糕点,张望着茶壶。
她发髻梳得很细致,将白腻的脖颈露出,看起来倒是比之前稍微多了几分女人味,而不再像个小女孩,显幼态了。
真奇怪,为什么只有这丫头在的时候,司台大人的石桌上才会出现糕点,陆人杰在心头暗暗好奇。
“你又写诗了?那日回来,竟都未听你提起过,藏得倒是挺深呐。”
见陆人杰到来,百里司台远远便开口说道。
昨夜离开时,他那古怪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而是像从前一样从容淡定。
走到石桌旁,陆人杰才看见,原来桌面上又摆着一册《玄京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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