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珲闻言不屑的笑了笑。
“嗯,这也是个法子,不能一直僵在这里,我刚才收到消息称,有两支顺军军队正在一南一北偷偷靠近我军后方,所以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准备命人集合大将军炮与其他几门远距离大炮将战车营破其一点打出个缺口,你倒时趁机带着重甲兵直接冲上去,撕开一条口子。我这里还有十几发明军的开花弹,一会儿都用上去。”
巴彦图思索良久还是准备先用炮来解决战车营,他手里凑巧带着从明军那里俘获而来的杀伤力惊人的开花弹,最适合炸开战车营。
于是他说干就干,不敢耽搁直接命阿楚珲亲率八百重甲兵与两千普通汉蒙重步兵隐在白广恩军中突然袭击。
本来在河道之间的战斗中,孙谋与王盼一左一右已经将白广恩部压制,却没想到却突然来了一只生力军,直接将凤翔军前锋打的溃败。
孙谋经验丰富,他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鞑子的重甲精锐吗,于是立马派人通知张鼎求得支援。
可阿楚珲骁勇善战,他趁着这个空档竟直接带人将凤翔军孙某王盼部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口子。
巴彦图在见状赶忙命令大将军炮放出炮火,集中轰炸最中间的几个战车。
此时薛伍六还在放炮,他突然发现对面建奴的炮火小了一些,这不仅让他疑问难道是大炮炸膛了?
薛伍六边胡思乱想,边发出弹丸,他在等候发射时习惯性的爬在佛朗机炮的右侧后方,并伏在大炮的尾部。
却没想到正是此举拯救了他的性命。
紧随着顺军佛朗机炮的炮声,一声更大的炮声响起,他所在的战车左前方突然被炸碎,一团铁屑轰击在了这个车厢后面的四个人身上,血雾腾腾升起,薛伍六只感觉到一股大力将他震倒,他的耳朵呜呜的鸣响着。
原来是建奴的红衣大炮开花弹,直接将中部的战车轰碎,要知道建奴这边为了能打中此地,浪费了不少炮弹,如今终于找准了地方,将薛伍六的小队全部歼灭。
要不是佛朗机炮挡在身前,救了薛伍六一命,炸向他的铁屑都被眼前的炮身承受,他也同样丢掉性命。
“快!快!赶紧,将活得拉出来。”
薛伍六的哨总在后面被余波震倒,随后他发现自己的四个炮兵小队竟全都被干掉,立马从一瞬间的惊愕清醒,赶紧组织人手将还活着的士卒拖到了后面。
“轰。”
他刚将薛伍六拉了出来,又是一声炮响,前方的战车彻底被炸毁。
阿楚珲在下面见状高兴地欢呼了起来,他趁势带着勇士从前阵军中杀出了一个缺口,将孙谋与王盼两部一分为二。
白广恩部被阿楚珲这么一救,也立马重新组织人手反击,彻底将局势扳了回来。
凤翔军的将士虽顽强抵抗,喊叫着保家卫国的口号,疯狂的阻挡建奴的重甲步兵。
可装备的巨大差距令他们的奋勇抵抗只是维持住了片刻。
随着阿楚珲带着八百重甲步兵与两千重步兵从战车营缺口杀入。
前阵车营轻步兵与刀盾手根本挡不住敌军凌厉的攻势,阿楚珲一路杀穿战车营,直接杀到了中阵处,而中阵留下的谢君武部四千守备部队血战死守,却也挡不住敌军的猛攻。
“将军,请下令让我带重甲步兵挡住他们!”
罗正武在中军大营见局势不妙便想前去阻拦,却被张鼎抬手阻止。
“这一千重甲兵与一千重骑兵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不能动!这样吧,你带着中军留守的六千人前去支援,势必要给我拦住他们”
张鼎此时的表情十分严肃。
罗正武看着前方紧张的新兵蛋子,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些人上去也只是送死,但他却没有办法。
只能带着人马前去迎敌。
不出所料,阿楚珲带领的三千精锐直接将凤翔军一路杀穿,杀得顺军中阵开始了溃败。
“唉,没办法了,只能出动亲卫营了。”
战场激烈,一直奋战了很长时间,张鼎一直没出动亲卫营精锐就是因为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建奴主将巴彦图那里还有两千多人没有出动,张鼎就是为了提防此人。
可是如今却不能再留后手了,于是张鼎准备下命出兵。
“将军!固原军赶到了!”
值此关键时刻,凤翔军拖延了许久终于起了作用,左光先率领的三万固原军赶到。
此人将家底全都带了过来,固原只留下几千人马驻守。
“杀!”
固原军前锋四千多骑兵在左光先的亲自率领一马当先下杀入左侧骑兵阵,与吴师麟联合起来打退了建奴用来牵制的两千多骑兵。
随后左光先继续突进,直接从左侧杀入凤翔军军阵中,进攻阿楚珲率领的三千精锐侧后方,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重甲步兵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他们竟扛住了左光先的骑兵,由于重骑兵很少,所以固原军这些轻骑兵不能对建奴重甲兵造成多大的伤害。
只能牵制他们,或者用钝器将他们击倒,使重甲兵躺在地上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站不起身,他们或被一旁的顺军将士找到缝隙击杀,或是因队友的踩踏拥挤窒息而亡,可是顺军却终归没能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
如此一来两方竟陷入到了僵持之中,就看谁能坚持下去。
另一边战场前侧,被扫荡的战车营将士除了两侧还有人在压制对方火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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