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来德伸手挠了挠下巴，清楚自己这是被拉进了至高智慧的数据思维空间中。
‘我记得，未来视里，至高智慧会根据到访者心中最崇拜的人物来决定自己出现的形象，那么。
’
类人体的面貌逐渐清晰起来，就像是视频的清晰度从480调整到了蓝光水准。
漆黑的头发，完美的面容，戴着墨镜，一件简单的黑色衣袍裹着近乎完美的身材。
天网的声音从心中响起。
“不愧是原初体成神的瞬间，这幅形象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太过于完美了。”
“也许这就是人类的究极审美下的产物吧。”
至高智慧低头通过水面倒影看了看自己，然后有些错愕的望向布来德。
“虽然能看出来差异，但从些许细节上，能看出来你自己的影子，你崇拜的是完美版的自己？还是，你其实只是你本体的克隆？你崇拜着你的本体么？”
布来德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是一号克隆体没错，但原初体和任意一个克隆体之间都不存在基本意识的差别，所有布来德都是布来德。
另外。
布来德一脸无奈的望着对方，原本的警惕跑的一干二净，冲着对方发出了一句肯定的质疑。
“至高智慧？你是布来德x吧？至高智慧呢？被你吃了？”
“能不能别顶着这张脸演戏了，你又不长这样。”
‘至高智慧’的动作和神情一顿，然后真正的震惊起来：“你怎么发现我不是至高智慧的？难道你不是跟我们一样崇拜原初体？”
布来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种对另一个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大哥！我又不在你们的蜂巢意识里面，我是唯一一个不知道原初体长啥样的布来德！你真的跟我们是一个底层逻辑吗？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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