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外人来替我们选教主!”
在场众人听闻他们的杨左使这么说,不由得心中振奋,随之纷纷点头,其中胆子较大的更是出声叫好。
孟修远见此情形,不屑地摇了摇头。也没想着用武功吓唬他们,只淡淡开口说道:
“我倒没觉得明教衰败,正相反,我觉得你们明教应该是一日强过一日的。
因为据我所见,这些年来元朝廷倒行逆施,许多有志之士因此而加入明教,使得抗元声势壮大,也让你们明教实力与日俱增。
非要说的话,也就是你们这些窝在光明顶上的所谓明教高层,整日里只顾互相勾心斗角,导致明教一盘散沙,于这天下间的教众团结不到一起去而已。”
杨逍闻言,脸上表情虽依旧严肃,但也没有立即开口反驳孟修远。
显然,他也知道这说的是实话。
孟修远也不顾杨逍怎么想,轻哼一声,只顺着自己心思接着说道:
“呵,大可放心,我对你们明教的权利争夺没什么兴趣。
天下人反元,你们明教不过是个载体而已。
根本原因,还是大家都活不下去了。
所以其实倒也无需咱们这些武林人士多做什么,只要是别拖后腿就好。
你们选谁当教主都无所谓,只要是能早些团结起来、有个名义上大家都认可的共同领袖,便算是对这抗元大业的贡献。
若是杨左使你自认能够服众,那我也可以全力帮助你。”
杨逍闻言,深吸可一口气,本想辩驳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随即,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再没有了刚才那对着孟修远慷慨而言的气势。
见此,孟修远也不愿再与他多聊,运使轻功飘然而起,抱着小昭径自离开。
直到数息之后,孟修远身影渐远之时,那杨左使突然开口,语气郑重地向他以内力传音道:
“孟少侠,你若真能从我教弟子之中,找到合适继承教主之位、能够重新整合明教上下的英杰。
那即便没有圣火令,我杨逍,也第一个带头支持他。”
孟修远闻言微微一笑,也不与他回话,转瞬之间便没了影踪。
……
回去红梅山庄的路上,孟修远为赶时间,选择背着小昭赶路。
这小姑娘很懂事,自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之后,一直都是静悄悄地伏在孟修远的背上,从不给孟修远添乱。
直到晚上停下休息时,她才一边主动帮孟修远用火烤热面饼,一边开口搭话道:
“孟大侠,万分感谢你能来救我。
若非有你,我或许已活不到此时此刻。”
小昭说话声音坚定,言辞之间显得十分诚恳。
孟修远闻言摆了摆手,并没有居功:
“我本就是朝着那风云月三使来的,救你不过是顺手而已。
再者说,他们是要从你这问出《乾坤大挪移》的秘籍,又怎么会杀你。
说不定若没有我横插一脚,他们或许会带你回波斯当那总教的圣女呢。”
小昭闻声赶忙摇头,一张小脸紧绷,向孟修远认真说道:
“他们害我母亲,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那神功给他们,更不想去波斯做什么圣女。”
孟修远闻言有些意外,下意识地问道:
“你怎知道他们害你母亲了,是他们拿这个来吓唬你了?”
小昭又摇了摇头,神色渐渐变得哀伤:
“不,他们没说,是我猜的。
我从光明顶上传讯给母亲,让她帮着一起取那《乾坤大挪移》的秘籍。
可到最后来的只有他们三人。
若是他们愿意饶过母亲,如此危险的行动,又怎么会不愿多带一个帮手呢……”
说至此处,小昭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她抬起头,眼圈微红,朝孟修远轻声问道:
“孟大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孟修远见小昭如此哀伤,心中也不太舒服,本不想再刺激她。不过再一想,这段路程短短几天,她早晚都要知道的,倒不如早些告诉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孟修远便只能小心措辞,将那黛绮丝的事与她委婉说了几句。
却没想,小昭闻言之后,竟是坚强地没有哭出来,只是低头沉默不语,久久再没和孟修远说话。
见此,孟修远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得同样保持安静,让这小姑娘独自消化这份情绪。
往后几天,小昭一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于孟修远背上也总是沉默不语。孟修远仍是没有办法,只能一再加快步伐,努力往回赶路。
直至这一日晌午,天空中突下起鹅毛大雪,而孟修远二人也刚好回到红梅山庄。
一入山庄大门,小昭终于是忍不住心中悲痛情绪,呜呜哭出了声,从孟修远背上跳下全力往庄内跑去。
孟修远见此,望着那小小背影哀叹一声,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已经觉得不关自己什么事了,选择转身离开。
却没想,他刚迈出两步,便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
“孟少侠,且慢,那位韩夫人有一封信托我交给你……”
说话间,孟修远转头望去,便见一管家打扮的老者双手捧着信封,殷勤地朝孟修远碎步跑来。
孟修远闻言心中顿感异样,拆开信封一看,果然,其中内容让他不由得皱眉。
这信中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那黛绮丝受伤后用嘴叼着笔写的。而整封信也不算长,统共也就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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