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归来泪涟涟,
病榻跟前起誓言。
兄弟之间多怨妒,
心生毒计遭谋算。
巴和图跪在巴可西榻前,举着手对着长生天发起了毒誓……
另一边的外殿,塔娜夫人命侍女端来了獯狱的哈达饼、梅花麦、肉包饼、马奶酒、咸甜焙子……
呈现在了安平的面前……
塔娜夫人一一做着介绍、喜滋滋的看着安平:“这都是我们獯狱的风味美食,七世子夫人,快请尝尝……”
穿着吉服的安平却用中原抱拳礼数,见了见礼:“多谢塔娜夫人…”
就在这个时候,巴鲁图带着众兄弟与大巫师从外面走了进来…”
身穿蓝色吉服的安平,只见她长发辫成了一股股细小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头戴一顶红蓝宝石镶嵌而成的其克帽……
耳饰珊瑚珠、明目皓齿、梨涡浅浅、坐在青玉桌前,拿起一块白色奶乳酪丢入口中,赞扬道:“嗯!好吃…”
巴鲁图看着眼前的安平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安平一身獯狱装扮,美的如此直爽果敢,还真像极了这草原女子……
傲气的安平看着巴鲁图带着众人进来,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想当年那么纠缠自己的一个女子,如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巴鲁图心里十分不悦,举起左手缓缓见礼:“塔娜夫人,父汗可还好,我特意请来了大巫师为父汗望诊……”
塔娜柔柔的声音响起:“塔娜见过大巫师,我这就去通报大汗……”
“老巫见过塔娜夫人,想必旁边这位便是七王妃了……”
“正是”塔娜说完,看了巴鲁图一眼,转身进了内殿。
安平这才缓缓起身,拍了拍手,见了一礼:“七世子妃安平见过大巫师…”
“七王妃请起,老巫有礼了……”大巫师轻顿了一下禅杖……”
“大汗有请众世子与大巫师……”一会,塔娜从内殿出来…”
“大巫师请…”
众弟兄跟着老巫进了内殿……
安平也起身跟其后,却被塔娜拦了下来……
“呃,七世子妃请留步,大汗未曾通传……”
巴鲁图一把拉住了安平的手:“安平,多年不见,你还可好。”
安平迅速抽回:“如今我已是七王妃,还请大世子自重……”
巴鲁图笑了笑:“既然如此,父汗不曾通传,还请七世子妃在外殿等候,”
安平撇了巴鲁图一眼走到了青玉桌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马奶酒:“知道了,我在这等夫君出来…”
巴鲁图意味深长的看了塔娜夫人一眼,二人前后跟着就进了内殿……
大巫上前把病看,
老汗暮残西风卷。
续命蛊丹成要害,
竹桃毒汁藏金簪。
内殿中,巴可西紧牵着巴和图的手老泪纵横……
老巫上前把了把脉,算了算,又看了看,摸了摸小胡子……
“大汗上了年龄,又经此次重伤,怕是时日不长……”
“父汗!!!”……巴和图哭喊一声,转过来向老巫一跪。:“还请大巫开药为父汗诊治。”
“七世子请起,老巫这里有蛊丹一瓶,快让侍女用滚水冲开,大汉服下,尚能暂缓一些时日……”老巫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赤红色的小瓶子,扒开了塞在瓶口的木塞……
塔娜夫人立马命侍女端来了玉碗,递了过去。
老巫当众将瓶中一粒一粒小赤丸倒了出来,倒了约小半碗…“快用滚水冲服,喂大汗服下即可。”
“咳咳!咳咳!!”巴鲁图紧握着拳头在鼻边,用力的咳了两句,吐出了一口鲜血。
“大哥……”众兄弟皆惊围了过去。
“大巫快过来看一下大哥,最近大哥为了父汗的事,忧心操劳,怕也是伤了身子……”老五巴展图着急的扶着巴鲁图……
塔娜夫人心领神会,趁这大家目光都聚集在巴鲁图身上,转身到一旁,接过另一个侍女手中的银壶,向侍女摆了摆手,侍女悄悄退到一旁……
塔娜迅速取下头中一枚极为精致的金簪,在银壶里搅了搅,又迅速将银壶盖好……招了招手,递给了侍女……
大巫替巴鲁图把了把脉:“大世子这是肝火郁结,不碍事,勿再饮酒过度,派人去医官那里拿几副降火草药即可……”
这时,侍女端来了装满开水的银壶,故意走到了巴和图身边……
巴和图立马接了过去,提起银壶冲开了蛊丹,用勺子搅了搅,端到了榻前……
塔娜夫人扶起了巴可西,十二世子巴纳图也跟着跑了过去紧握着父汗的手,巴和图坐在榻边,一口一口的轻轻的吹着,一勺一勺的将带有巨毒的丹药喂到了巴可西的嘴里……
大半碗药还未喂完,巴可西突然咳吐不止,口鼻涌出一股股鲜血,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断抽搐,短短一二分钟,未留下一语,就这样去了………
“父汗!!!”众世子围了过来!
“大汗,您醒醒,您这是怎么了?”
大巫也立马跑了过来看了看,拿起巴和图放在一边的碗一看一闻,寻思着不好!这蛊丹里已经被人参杂了竹桃汁。
老巫放下手中禅杖,跪下来朝着榻前拜了拜:“大汗这是中了竹桃汁,急辞尘了。”
“来人,传令下去,七世子叛变,下毒谋害大汗,封闭七世子府,拿下七世子与七世子妃!!!”
听得巴鲁图一声令下,一侍女匆忙冲去了外殿大喊:“不好了,不好了,七世子毒害大汗,大汗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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